甜甜?
路涞说得是天天还是甜甜……甜甜是他小名,他都快忘记小名,路涞应该不知道。
发情热太凶,大浪吞噬池小天仅剩神志,念头闪而逝,又很快就被遗忘。没有比池小天更难魅魔。
也没有比路涞还要变态人。
“要亲小犄角吗?”
路老师抱起他不太聪明学生:“又答对,小天想要什奖励?”
床确实很大。
池小天往下陷点:“帮。”
路涞还是那副衣冠楚楚模样,他甚至还慢条斯理戴上眼镜,镜片反着光,他粒粒解衬衫扣子:“老师教过你,要老师帮忙要怎说?”
池小天跟路涞对过戏,尽管脑子有些糊涂:“请您、请您。”他慢吞吞,看着路涞咽口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帮。”
路涞屈膝,拦下池小天:“疑是地上霜上句是什?”
什?
什什?
池小天真会哭:“……。”
路涞气息是真好闻,凉、涩,或许还有点点苦,像雨前龙井:“好好想。”他扭下池小天脸,看向床那边,“好好看。”
个铁石心肠人:“……”他捧起池小天脸,声音温柔点,“第题就简单点,人类性别分几种?”
池小天混沌大脑有丝清醒。
路涞竟然真要他答题,他要哭:“呜,。”
“不行哦,不能耍赖。”
路涞抵着池小天额头,呼吸险险擦过池小天唇瓣,但就是不去吻他,“这简单题,老师已经给你开后门。”
“呜、要,要。”
“国第长河是什?”
“……呜。”
“不知道啊。”
有人低笑,“真可怜,不知道就不能被亲小犄角。”
月光下。
男人英俊脸尤其冷淡,他微屈着小臂解扣子,下颚线清晰冷冽,唇角噙笑,镜片半亮不亮,很斯文,又很败类:“对。”
有道影子笼罩下来,池小天眼前昏暗下,有人附在他耳边:“……是请您帮。”
“们甜甜是个有礼貌好学生呢。”
池小天意识清醒瞬。
酒店落地窗很大,床也很大。
那地银光,随着窗帘摆动而晃动,像是层浅浅霜。
疑是地上霜前句,前句是,“床前明月光。”
寓教于景。
路老师是位好老师呢。
池小天试图用眼泪让路涞心软,但好像没什用,他鼻尖已经红,抽泣着:“两种。男、女。”
人类不说雌雄,说男女。
不用说回答正确。
路涞吻下来,他掐着池小天下巴,吻得很深,似乎是因为太喜欢,多亲两下男生肉肉唇瓣。
那种躁动似乎平息些,池小天呼吸声却更大,他喘气,想去解路涞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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