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光依次亮起来,白光有些刺眼,池小天挡下,等适应这里光,看清停在那里东西,他忽然产生逃跑冲动。
池小天玩手机间隙抬头看眼,过年,窗外应该很热闹才对……这里,好像是郊外:“不是去看电影吗?”
路涞说是,他还说:“给小天准备新年礼物。”
池小天将信将疑:“是吗?”
是。
司机把两个人放下就走,这地方有点偏,池小天看司机跑那快,估计司机是有点害怕:“这是哪?”
“就像小天小犄角样。”路涞揉池小天脑袋,喉结动下,“可爱到看见就想掰下来。”
池小天:“……”
他要生气,“路涞!”
路涞说得实话:“只是想想。”
又没有真掰,顶多亲亲而已。
良久。
池小天靠墙喘气,身体都热起来,他唇很红,趴在路涞胳膊,眼睛有些湿,出奇漂亮。
路涞给池小天戴上帽子:“好,亲过,路上不可以再要亲亲。”
半年,池小天发情热都过,他还在喘气,又忍不住白路涞眼:“没有。”
路涞拽住池小天手,放进自己兜里:“那有。”
吃过饭,他们又玩会。
月京都,还有着很深雪。这会外面已经黑透,晚上出去会更冷,风吹就刺骨,得注意保暖。
路涞给池小天戴耳罩和围巾,池小天看着就小,戴上毛茸茸耳罩就显得更年轻,白皙脸,润润唇,好像个巴掌就能罩着。
池小天想吃奶油味爆米花,喝冰可乐,他催路涞:“快点。”
两人站在空地不大门口。
他声音顿,认出来,“厂房?”
当初路涞拍戏地方。
路涞还牵着池小天手:“嗯。”
破败、凄慌,之前拍摄痕迹还有些许残余。
兴许是记忆太深刻,池小天又想起穿白大褂路涞,他盯着路涞,有些走神,等回神,他们已经走进来。
小犄角尊严不可侵犯,池小天拉下帽子:“想也不可以。”
路涞看着池小天,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很遗憾:“知道不可以。”
池小天听更郁闷:“总之就是不行!”
路涞抓紧池小天手,眼皮掀,声音有些散漫:“知道。”
路涞没买车,他叫滴滴。
“本来就是你。”
池小天嘴有点疼,“……你不要总是咬。”
路涞叹气:“也不想。”
他偏头,笑,“都怪你太可爱。”
池小天手抖下,他觉得怪肉麻:“你说这个……”
路涞垂眼看着池小天,有种玩意叫什──叫可爱侵略症,看到可爱东西就想吸、想撸,想咬,他手指虚虚抚着池小天脸庞:“小天。”
池小天仰头:“嗯?”
视线浑然暗,路涞偏头,压下来,又是熟悉薄荷味,池小天呼吸紧,喉咙里挤出个单薄、染着水汽:“唔。”
路涞亲池小天时候喜欢托着池小天后脑勺,像是保护、又像是钳制,他很投入,漆黑眼睫垂着,眼珠上有层稀薄光,英俊脸有些冷淡,又有些着迷。
男人抵着墙,笼罩着身下人,从侧面看,只能看到他清晰下颚线、微微凸起肩骨,冷然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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