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恢复原样:“自认为,演技还是不错,那剩下就是,能不能够承担舆论,能够承担多大舆论,这样舆论会不会给家庭和生活带来困扰。说来也巧,这
“你……”不禁有些害怕。
“老师,你还没有谢谢呢。”她坐在床边,语气很温柔,“你和林老师事,多亏,不是?”
“谢你什!”色厉内荏,“与你何干?”
“也是,说起来,还是要先谢谢老师你呢。”她水光流动双眼直直盯着,“你是个非常尽职配角。”
“……你……你在说什……”
心里像是堵团棉花,上不来,下不去,哽得喘不上气来。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还没来得及说“请进”,就看到曲明月推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老师,把包落在这里。”
“哦。”十分冷淡地应承着,这里此时没有旁人,以后又不必与她再相见,再惺惺作态也没有意义。
次九校联考,她才只能考490呢。”
“才两个月就提升这高分数,太不可思议。”
“们都说,是蔡老师您基础教好。”
“学校特意拿她做典型,让她给之后学弟学妹们讲经验呢!”
“估计学弟学妹们光顾着看人,没心情听讲……”
“真正痛苦,不是从来就没有,而是拥有以后,再全部失去。”她柔腻腔调,带着十足戏谑和恶意,“老师你很快就会体会到。”
惊恐地看着她,正要用最恶毒语言骂她,她却突然脸色变,又是副可怜巴巴地模样:“老师错,没有做这些事情……”
她真是个疯子!
曲明月哈哈大笑起来:“老师你竟然真相信!你知道,从小到大,每个见过老师都建议考电影学院,他们说多,也真认真考虑过,甚至平时会好好研究演技,研究人面部细微表情好为以后做准备。事实证明,演得还挺好,对?”她凑近,森然笑,“个漂亮又愚蠢女学生,家里还时时给你上供,你很得意吧。”
简直毛骨悚然。
她走过来,从凳子上拿起包来——像个鬼脸样包,就和她这个人样。
然而她拿包,却站在床边,并没有走。
奇怪地抬起头来:“你还有事?”
愣住。
她脸上,是种从未见过表情——不是那种苦情小白花可怜楚楚,不是那种呆若木鸡愚蠢迟钝,而是种静谧、阴森、诡异微笑!心里紧,突然觉得,直以来都被骗,眼前这个她,这个骇人她,才是真实她!
……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像是脑子里大钟被人敲打过后留下令人眩晕余音。
随后,像是摩西分红海般,学生们让出条路,曲明月款款走上前来,她头发已经长长,烫成时下最流行梨花头,她十分真诚地对说道:“蔡老师,谢谢您,您直很照顾。”
“哪里哪里……是你自己努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笑,因为内心愤怒已经要冲破胸腔,把自己烧尽。
之后大家似乎看出来恹恹没有情绪,便很知趣地纷纷告辞。
房间里便只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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