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外面偷听警察纷纷做鸟兽散。
白启明脸红,急忙关上门,清清嗓子:“有意思?没见过女人啊!”
“有意思极。”平日里和他关系好个叫胡子警察凑上来搂住他脖子,捏着腔调道,“哎呀,警察同志,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滚!”白启明推开他,“别耍贱啊!”
胡子完全不怕他,又凑上来,搔首弄姿地说:“哎呀,警察同志,你好好呀,知道人家这几天来大姨妈,还给人家倒热水喝~人家好感动哦~”
!”她战战巍巍地举着张白色纸巾想要递给她,像是举起面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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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里,曲明月脸上裹着夸张纱布,哭得肝肠寸断,对着警察抽抽噎噎道:“警察同志,真是平白无故挨打,自己清清白白,每天就上班回家两点线,觉得上司也是个很正派人,真不知道是谁造这样谣……们老板去出差啊,全公司都知道,机票为证,那个疯子非说给他藏起来。”
坐在她对面是个年轻帅气小警察,模样虽然像刚毕业不久,但是做事倒是很老道,他身张扬锐气,短短头发根根分明地支棱着,眼睛狭长而清澈,像头机敏又多疑野兽。他看见曲明月哭得这样惨很是不忍,安慰两句,递包纸巾过来,同时又开玩笑似说:“叫白启明,你叫小白吧。看你这模样挺柔弱,其实练过是?给人家鼻子都踹断,”他比划下,笑道,“那女鼻子是整,你给人假体都踹歪。这原配抓小三戏码也看过不少,你这生猛倒是头次见。”
曲明月急急道:“什小三,是被冤枉啊!学过舞蹈,但是……当时她直要抓脸,你看脸也被抓破,被人抱着又没办法,就只好上脚,也是,脾气上来……”
其他小警察们都抑制不住窃笑起来。
“你想死是不是!”白启明张白脸涨得通红,“信不信拿开水浇死你!”
胡子大笑着跑开。
曲明月听着外面隐隐笑声,楚楚可怜表情早已变得冷冷。
她脸上伤并不碍事,破个皮,没几天也就好。可孟
“恩,可以理解,正当防卫嘛。”白启明给她倒杯水递过去,“们也把机票给她看,她也联系上她丈夫,确实在出差。不解你们背后事儿,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在先,你打算怎办呢?愿意接受调解?”
“调解,不会是让赔钱吧?要赔也该是她赔啊,就算是和她打官司,也不给钱!她还损害名誉呢!”曲明月万分委屈。
“你别急啊,”白启明自认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人,此时声音却温柔到自己都觉得诡异且恶心,“她伤得比较重嘛,经验啊,最好别告来告去,每次开庭你都得去,对方再来个上诉,耗两年,麻烦着呢。再说,这个事儿,错不在你,调解话,她赔偿你也说不定呢。”
“那……”曲明月可怜巴巴看着他,“那好吧,这边话,只要她去公司公开向道歉,可以既往不咎。”
“好,那你等着,问问那边。”白启明说着起身,又突然转回来拿起她杯子,眼神闪烁道,“顺便给你……嗯……再添点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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