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凤母狼样嚎叫起来,随即起身匆匆跑开。
“叔叔,婶婶她也是心里难过。”孟春雨轻声安慰他。
“小雨啊,”孟持抹去眼角泪,语重心长道:“你儿子,好好教他,让他知对错,懂得悔改,不要以后酿成大错,后悔都来不及啊……”
“知道,叔叔。”她低低应下来。她父亲虽然是家中长子,但是不争气,如今家里切,都是这个叔叔和婶婶带来,
“你脑子倒是快,认定是女罪犯?好,过年别说这些晦气事儿,喝酒喝酒吧!想看什,过完年再来。”徐猛被这个案子折磨得焦头烂额,不肯再多说句。
相比于白家热火朝天,另边孟家却是压抑异常。
酒席十分安静,不像是过春节,倒像是办丧礼。气氛沉甸甸连说话都只能耳语。宁致远和孟春雨都小口吃着饭菜,渐渐,连筷子和盘子碰撞都不敢发出。
在这样气氛中,孟持发话:“呵,怎这都是,大过年。”
两三秒后,他妻子梅玉凤突然呜咽声,于是原本神色有所放松所有人,再度紧张起来。
新旧交替之日,白家也是热闹非凡,白启明被自己老爹压着,挨个桌敬酒,虽然都是认识叔伯,但礼数点也不能少。
“以后小白就要请大家多照顾,这孩子傻,门心思就是想进市局想过案子,以后有得罪地方,大家看在这张老脸上,千万别和他计较啊。”白老爹是个极其魁梧中年男人,话说完,很干脆地先自己喝杯。
“哪话,小白是兄弟们看着长大,不照顾他照顾谁,天塌下来,哥几个也给他撑着。”众人说着,也纷纷喝酒。
白启明趁着他们互相吹捧当年英勇,总算得个空,坐到徐猛身边。
徐猛看到他脸就垮:“白少爷,你是亲爷爷好不好,大过年,就别聊那些。”
孟持面如寒霜:“大过年哭什!”
梅玉凤悲戚道:“哭,因为不像你那心狠!自己亲儿子死,你却点办法也没有!”
两人为这事已经不知相互埋怨多久,如今她又提起来,孟持猛地砸桌子:“儿子死,还有女儿!再说警察都查不出什来,又有什办法!”
“定是崔家,要让他们给小初偿命!”梅玉凤尖叫起来。
“监控你看,人证你见,联络记录你也查,崔家只是个引zi,要怪只能怪小初自己做出那样丧尽天良事来!和你说多少次,不要那宠着他,现在好,他毁别人家,又毁自己!”
“这都过去几个月,怎孟子初案子还没破啊。”白启明低声道。
“和老乔比你更着急,但是有什办法,就像车源水库案子,不是们不想破,是实在没头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明白?有案子,十年,十五年都破不。”
“那之前那个服务员,不是目击者?”
“是啊,那小子肯定是看到些,不然不会说出凶手是骑自行车去,但是别就不好说。他给出描述和们侧写性别相反,他说是个光头,男,瘦瘦小小。谁知道他是不是为出风头编假话?”
白启明击掌:“假发!她带着发网,所以远远看上去像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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