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合着她想找就找,不想要,就跟抹布样把丢开?怎那贱呢!”阿诚冷笑。他随即又转向陈立洲,“这位先生,你也真是不挑食啊,这女人睡没有千遍也有百遍,屁股上几个痣都清二楚,你不挑食哦?”
陈立洲冲上去拳打在他脸上,吓得林小娇发出声尖叫来。
她心里狐疑着,又看到站在另外边健壮得像个牛犊样男人,毫无疑问就是阿诚。
阿诚和曲明月印象中很不样,原来他,多少还有点帅气影子,现在他变胖些,脸上横肉多,也越发狰狞,但不管哪次见他,他手里都攥着把花生吃着,兜里露出半个酒瓶来,身上散发着浓浓酒气,隔着好远就能闻到。
“以为叫什救兵来呢,”阿诚朝地上吐口唾沫,“原来是曲大小姐啊,你要是舍不得好姐妹受苦,陪睡晚,可以考虑放过她。”
“你做梦吧你!”林小娇大叫。
“闭上你臭嘴!”郑威和陈立洲破口大骂,薄溯源也上前步,站在曲明月身旁。
对,刚好给你个地址,拜托学妹帮拉拉生意,你要是带同事过来,给你们打五折。”他说着递过来张名片。
“这大方!那可得去捧捧场。”曲明月扫眼名片收起来,她这才想起来好像上学时候是听说薄溯源家里是开酒店,但是没有沈泽家那财大气粗罢。她心想,薄溯源和原来大不样,似乎变得圆滑,连让老同学拉生意这种话也说得如此自然而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不是也如此。
不过步入社会后还能保持高冷,又有几个人呢?即便家境优渥如薄溯源,大概也不得不满脸堆笑去应酬,然后在挫折和阻碍中被磨平棱角。
两人正兴致勃勃地聊着大学事,林小娇却突然打电话来。曲明月歉意地冲薄溯源笑笑,拿起电话:“小娇,怎啦!”
“明月,呜呜呜,你能不能来救救。”林小娇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来就死。”
林小娇哽咽着对曲明月道:“小月,他……他想杀……他在车底洒汽油!”
“什!没有报警?”
林小娇吓得筛糠样道,“之前报警,报好多次,但是警察说他没有造成什实质伤害,没办法立案,只是警告他。”
“报警?”阿诚笑,“他妈还想报警呢,女朋友劈腿跟人跑,想去攀高枝,也是冤得很啊!”
曲明月听出他弦外之音,再看看旁脸神色严峻陈立洲,心中突然明白过来。她对阿诚道:“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她早就想离开你,愿意找谁,是她自由,你有什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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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薄溯源是开车,曲明月便不至于再回家取趟车。两人按照地址来到林小娇居住筒子楼下,发现那里已经有四个人在拉拉扯扯。
她急忙下车,喊道:“娇娇。”
林小娇看到她,本来已经不哭,却又哭出来:“小月……”
“怎回事……”她抱住林小娇,这才看到,陈立洲和郑威竟然也在——郑威是小娇老乡,过来帮忙可以理解,但是陈立洲和她不过是个组同事,以前也未见得他们有什亲密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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