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他们……有什错……?”她震惊。
“他们恐怕是错在……生。生下个变态杀人狂,难道不是错?”他笑,那病态且妖异笑容,恰如今晚红色月光。
曲明月呆愣之后,也望着他无限温柔地笑,那简直是世上绝无仅有笑颜,她拿起打火机,打出火苗。
那瞬间,薄溯源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簇火苗上,以为她要对自己说出她爱意。
可是她
“所以晚宴也吃,李楠也被杀,你想怎做?”
“们可以烧死他们。”薄溯源悠然地拿起瓶酒,“就像王可佳那样,浇上烈酒,点上火,李楠大概会被烧成撮灰吧……你觉得如何?”
曲明月冷不防从他口中听到个更久远名字,疏离地冷笑:“你知道事儿,还真不少。”
“当然,对你感情,是真。呐,给你。”薄溯源从兜里掏出个打火机递给她,自己则抱起两瓶酒,“们去烧死楼下那群人,再烧李楠。们可以远走高飞,或者,如果你愿意,们可以继续在这个城市,杀戮下去。”
曲明月笑:“你说,你是同类。”
曲明月望着他,突然对薄溯源道:“想,再和他说两句话,可以?”
“好啊,不是情话就可以。”薄溯源夸张地做个“请”动作。
曲明月在李楠充满希望眼神中走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私语番。
听完第句话,李楠就身子僵,随即原本就苍白脸变得更加苍白,他眼睛蓦然睁大,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令他痛苦事情。
薄溯源在旁饶有兴致地观看着李楠梦境土崩瓦解,对曲明月道:“你说什,他表情像是见鬼。”他不明白李楠连死都不怕,为什会怕曲明月几句话。
“没错,们都是出生于黑暗中人。”薄溯源在烛火火光中像是不染尘埃天使,那浅色双眸在光照下变得更加清澈,他无限温柔地拂过她头发,“们生来,就是这个世界清道夫,因为们比别人更容易感知到黑暗,那些身上有污点人,都应该去死,这就是你诉求,对?”
“他们或许有污点,但是他们没有实质地伤害过任何人。反而是你,你手上,可是有人命。”
“这是们作为清道夫职责啊。”薄溯源理所当然地道,“不杀他们,世界怎会变得更好呢?”
“你父母若是知道……”
“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被杀掉。”他仿佛在说件和自己毫不相关事情。
“可能就是鬼吧。”曲明月淡淡道。
李楠面如死灰,只是定定望着她,像是要把她模样印刻在心里,他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来,嘴唇翕动着似乎在找词。
薄溯源没有兴趣再和他磨蹭,他像个悠闲贵族样踱步到李楠身后,活动下手腕,把拧断他脖颈!
曲明月望着李楠歪向边丑陋脑袋轻轻叹口气:“其他人怎办?”
“明月,其实很简单,”薄溯源道,“相信你也看累这些自相残杀戏码,知道,你最讨厌这类人。你杀宋野,不就是因为她害死你好友?但这些人今日所作所为,和宋野有什区别?他们就算死,也死得不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