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对自家妹妹吩
老板娘在门口候着,看这训练有素阵势就知道马车里是个有钱有势,他们这个镇子虽说不大,但也是距离边塞雁鸣城最近镇子,平日里想从雁鸣城去往别国商队都会路过这里。
她是个有眼力,见人见多,自然知道什人不用费心思,什人需要好生伺候。
听声音这悦耳,定是位俊秀少爷,说不定还是第次替老子跑商队呢,这种二世祖吃不得苦,什都要最好最贵,钱是最好挣。
她满心期待地看着男子从马车里出来,身绀色窄袖常服,身姿挺拔高挑,如墨及腰黑发披在脑后,额发和耳旁发以枚金玉发扣整齐地扣好,气质出众温雅绝伦。
老板娘激动起来,虽然只看见个背影,但就凭这身段,肯定是天人之姿!她不觉屏住呼吸。
“爷,天晚,咱们先找地儿落脚,明日再赶路?”
马车里半天才发出“嗯”声,像是刚睡醒。
得应允,林彤看眼马车对面人,都松口气。
这路上大家都提着心,生怕哪里没做好没让车里那位爷顺心,掉个雷劈到自己脑袋上。
镇子不大,客栈只有家,中秋刚过大半月,在外地旅人少,客栈生意冷清,见他们行十人浩浩荡荡地进到院中,老板娘赶紧迎出来。
秋阳渐落,暮色四合,彤云向晚。竹林中队车马不紧不慢地前行。
最前面马背上两个身穿黑色布衣人压低声音讨论着:“怎着啊?天色晚,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宿?”
“哎,要不是那位爷得睡午觉,咱们也不至于又晚日。”说话人朝后面马车看眼,两匹马拉马车,帘子都紧闭着。
“小点声!要是被爷听见你就完!”前面说话勒紧马缰,反手拍巴掌在他脑后,掉转马头,“去问问彤哥。”
马车旁边匹枣红骏马上男人见前面人掉马,夹马肚往前几步:“怎?”
但男子跳下马车瞬不知被什绊下,旁边林彤赶紧扑过去,也没接住,人直挺挺地拍在地上。
这突生变故惊得老板娘下巴也要拍在地上。
林彤把人扶起来,其他手下习惯似,停下然后该干嘛干嘛,就跟没看见样。
刚才马车对面人跑过来,蹲在地上拍拍男子腿上身上土:“怎样?有没有摔疼?”开口就知道是个女人。
男子强忍着怒气,强装淡定:“……无妨。”
“几位贵客是打尖还是住店?”
林彤牵着马:“住店。间上房,六间普通房间。”
“得嘞!小七!把贵客马都牵到马棚里喂饱!”
其他人忙忙碌碌把行李搬到店中,林彤站在马车前,恭恭敬敬地说道:“爷,到客栈。”
暗金流云刺绣门帘掀开,只黑色鹿皮长靴探出,他赶紧伸手过去,被里面人把推开:“还没残废呢。”声音清朗纯净中带着不可忽视慵懒。
“彤哥,您看天色晚,前面有个镇子,咱们不如先住晚,明日再走,今儿怎也到不。”
林彤点点头:“去知会爷声。”
他抬手敲敲马车窗棱,里面没有动静。
马车另边人闻声看过来,跟他对视眼。
他又敲敲,还是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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