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另头火把猛地燃起,最远处衙役笑
他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只看见几个人动不动地立在牢门外,如同几尊石刻雕塑。
他召唤出谒归正要砍断牢门上锁链,锁链哗啦啦掉在地上,硬木牢门吱扭声朝外打开。
站在最里面衙役突然开口道:“小将军,久仰。”他头顶上火把腾地燃起来,火焰窜得老高,将灰土墙面熏黑大片。
雷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握紧手中斩马刀道:“水鬼,还是该叫你幽渡?”
那衙役尖声笑道:“水鬼?幽渡?哈哈哈哈!岂是那些低劣东西!”
雷焱笑道:“不用,不饿,谢谢。”他想起来件事,“马大人刚才说有人证,你们可知是谁?”
个衙役回道:“个妇人,说是徐正勇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徐正勇恐怕是在除掉幽渡时,被幽渡水浇到之后被附身,现在他死,水鬼定是附在那妇人身上。他急道:“那妇人呢?”
“早就回去小将军。”
“去叫你们马大人把人带来,那妇人有问题!快去!去得晚还会死人!!”
他不敢深想,也不敢瞎猜,命人好生伺候便回房。
雷焱气得把桌椅都掀,外面候着人也不敢进来,他冷静片刻便只剩下失望和伤心,好歹是自己十几年发小,却接二连三地伤他心。
他把椅子扶起来气鼓鼓地背对着牢门坐下,林彤进来,他都没发现。
“小将军……”林彤唤道。
“林彤,你回去吧。”雷焱道,“回去跟白隐说声,别让他担心,他们也不敢对怎样……”
雷焱怒道:“不管你是什东西,把人放!”
衙役道:“放?小将军肯让附在你身上吗?放他,就没有栖息之所,可不傻……”
“少废话!”雷焱举起谒归便要砍,他不能确定此人是不是已经像徐正勇小沫那样已经身死,他是想将那邪物逼退,免得它再伤及其他人。
衙役突然跪在地上:“小将军饶命啊!”他哆哆嗦嗦地匍匐在地上,“小将军别杀!”
炭盆还在脚边,雷焱下不去手,谒归生生停在衙役头顶寸位置。
墙上火把突然灭,今天本来就阴天,整个大牢暗下来。
“怎回事?”
“许是有风吧。”
“快点上点上!”
“小将军别急……啊!!”远处黑暗中个衙役大声尖叫,其他人突然没动静,雷焱奔到牢门喊道:“怎?”
“这恒王究竟是怎想?这冤枉您对他有什好处?难道是为大将军事?”林彤骂道,“亏您还把他当朋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雷焱沉默不语,林彤放心不下:“会儿让小稍过来。”他打算去走动走动,看能不能早些放出来。
雷焱个人坐会,衙役搬两个炭盆放在外面:“小将军,大牢夜里凉,您要是还冷,小再去搬几床被子。”
雷焱转过来看着门口几个人,都是二三十岁年纪,无论是不是因为他身份特别,这份心意他还是要领,于是微笑道:“谢谢几位兄弟。不冷。”
衙役见小将军并没有官威,也放开些:“小将军饿不饿?想吃什吗?马大人让们好好伺候小将军,不能让小将军在这里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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