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以前神无明有两位神侍,白秋和白薇,白秋忠心耿耿丝不苟,白薇却在和无明朝夕相处中生出不该有感情。她百般哀求,无明始终不曾多看她眼,因为神不会生出凡人情愫。白薇求而不得,因爱生恨,在某天清晨,趁无明半魂魄神游东洲时,用神兵屠戮杀无明。无明倒在地上时候,她后悔,但是屠戮生来便能弑神,无明将死之际,她将他留在体内半魂魄带走,逃离白山,在诡杰沧海住下来,她走时候还带走神器雪垣,所以白秋和白山弟子直没有找到她。”
陆长华顿顿,继续说道:“曾经去过那个岛,后来被赶出来,就再也找不到……”
白隐道:“皓宛阁也有雪垣,那阁主……”
陆长华点头
陆长华抓抓头顶头发:“这个白屹尘,什都不说是什意思?都等着让说吗?”他又问道,“那你为何会来烈成县?”
白隐道:“裴筝死前让去诡杰沧海,找阿焱失落魂魄。”
陆长华看眼小将军:“这说,你已经收怨魔?”
白隐和雷焱对视眼,均是惊,怨魔事他们谁都没有说过,陆长华怎会知道,白隐问道:“师叔知道怨魔?”
陆长华表情很奇怪,犹豫片刻说道:“你们要去地方知道在哪儿,怨魔是从那里被带出去。直以来他们靠活人祭祀才能平息怨魔怒气。”
熟路地踩在块华丽垫子上,向上攀,从个半人高“洞”中钻过去。
三人目瞪口呆之际,“洞”那边传来声音:“你们还愣着干嘛啊?进来啊!”
“……”白隐最后钻进来,陆长华勉强把床塌“收拾”出来,说是收拾,就是把堆在床上杂物都推到床角,指着床上那块空地说:“来,请坐,给你们倒茶!”
“不用麻烦!”“不用麻烦!”小将军和靖兴侯异口同声道。看这个情形,那装茶杯子指不定是从哪里翻出来呢!
陆长华把三人都推到床塌上:“坐坐坐!你们不坐下,这儿都转不开!”
他像是在喃喃自语,番话说得云里雾里,白隐问道:“他们是谁?”
陆长华深吸口气道:“他们,是万年前弑神、杀无明神侍那脉后裔。”
白隐猛地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说弑神?无明不是自己离开东洲大陆吗?”
陆长华静静地看着他,豆大烛光只能照亮他半侧脸,另半侧隐在晦暗中:“哼,白山,从来不会将这些丑事宣之于众,他们会只有用个接个谎言去遮掩!神受供养,爱凡人和万物,他为何要离开。他……他是被自己神侍杀死!”
谁都没有说话,在这杂乱无章、充斥着奇怪味道、逼仄局促空间内,平复着震惊心情。
你也知道啊!三人在心中都默默地翻个白眼。
陆长华转来转去不知在找什:“哦!在这儿呢!”他伸手抽,三人心都跟着悬起来。
他从小山样杂物堆里抽出把木制贴骨雕小凳子,小山竟然没有倒塌。
他坐在三人对面,手里捧着用结界包围住烛火,并不担心会失火,他问道:“白隐,下山时你师父跟你说什?”
“师父只说让下山看看,并未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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