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年过去,他各方面技艺都有很大进步。
他琴声不说悠扬,但至少能入耳。
他画也能看出画是个眼角有泪痣俊美男子。
他诗也讲究平仄格律,能从他诗中大概地听出他像是在对某个人表达思念、爱意和悔恨。
他院子里种着棵高大梧桐树,男人经常抱着个木匣子坐在梧桐树下,个人自言自语,有时还会莫名其妙地流泪。
这里很荒凉,基本上没什人烟,却在几个月前来个怪异男子。
其实好多年前就有人在这里见过他,但是他每次来都只待会儿就离开,几个月前才在这里住下来。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人知道他叫什,他就住在间简陋竹舍里,披散着头白发,穿着袭红衣,每天什也不干,就只是暍酒、看书、弹琴、作画、吟诗
这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风雅之人,可他实际上没有个技艺学到家。
那琴声就像鬼哭狼嚎样,刺耳难听得简直要人命。
“父皇昨夜晕倒在雨中”少年看着帝王脸色,小心翼翼地道,“父皇又想起父亲?”
帝王将少年带回来后,就让少年叫自己“父皇”,称沐子衿为“父亲”。
少年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位所谓“父亲”长什样,但他知道,他父皇很爱父亲。
帝王垂下眸子没有说话,沉默会儿才道,“你退下吧。”
“是,父皇”君安迟疑地退下。
帝王鼻子酸,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打湿那已经泛黄画作。
他不是忘,而是已经将自己彻底埋葬
“对不起子衿”
“对不起”
在这个电闪雷鸣雨夜里,帝王抱着木匣子跪在雨中哭整夜
这棵梧桐树是在沐子衿死后没多久萧震烨亲手种下,现在已经快十年。
这些年来,只要有空,
那画也画得难看,简直就是抽象派鼻祖,纸上就堆线条,也不知道画是什。
那诗就更不用说,连基本平仄格律都不讲究。
可他偏偏没有那个自觉,技术不到家,还偏要出来卖弄,祸害周边人耳眼。
周边人实在忍无可忍,跟他说这个事,他却丝毫不在意,继续弹琴、作画、吟诗。
那些人只能跟他动手,可是却连他招都接不住,最后只能忍着。
在接下来几年里,帝王对君安教导越发严格,君安每天都要学**量各方面知识和为君之道,时常忙得不可开交。
终于,在君安二十岁那年,萧震烨禅位于他,然后带着沐子衿生前东西消失在皇宫。
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君安继位后直在找他,可是却连他点消息都没有。
像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
沐国座偏僻山上。
“父皇,你醒!”帝王睁开眼,就看到君安那张带着些少年稚气脸。
初遇时瘦瘦小小个少年,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发育,身材高大很多,样子也长开,越发丰神俊朗。
“不像”帝王看着面前少年,眼神迷离,喃喃道,“越大越不像他”
少年没听清帝王在说什,疑惑道,“父皇刚刚说什?儿臣未听清”
帝王摇摇头,在少年搀扶下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厉害,“朕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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