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为明道:“那那个奴婢为何如此大胆。”
李继笑道:“有恃无恐。”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给大家撒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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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医署人都传去金华。”
“是是……”
宋怀玉连滚带爬地去传话。
张铎拢紧衣襟,越过邓为明等人大步跨下白玉阶。
邓为明身旁李继望着紧随张铎而去宫人们,摇头道:“惨啊……”
宋怀玉来不及解释,抬头见张铎走出,忙跪下禀道:“陛下,金华殿出事!”
张铎怔。
“何事。”
“金华殿娘娘投奕湖……”
此言入耳,那如同九层地狱中涌出来寒气猛地侵袭入张铎头顶,即便他早已给自己下无数次决心,不要在乎徐婉生死,不要被亲族掣肘,可当她真以死相逼时候,他还是觉得骨骼震颤,喉咙里不断地冒出腥辣水。
系袍,面往玉阶下走。
“在朕面前失言。”
宋怀玉点点头,“她今日是莽撞些,老奴……”
话未说完,却见张铎回头道:“宋怀玉,她虽是个奴婢,但琨华殿没有人能训斥她。能责罚她东西摆在朕书案上。”
他说完,反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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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为明道:“席银是陛下从宫外带进宫那个奴婢吗?”
李继应道:“是。”
“这可是奇,金华殿娘娘投水,内禁军不救,内侍不救,为何是个奴婢出头。”
李继笑笑:“张熠通敌,陛下要斩张熠,金华殿娘娘以死相逼。”
他说着转向邓为明,“陛下至今不肯施恩赦免张熠,若换你在,你敢救娘娘?别忘,张司马是如何死?”
他拼命压着不断窜涌血气,也不敢出声,生怕声动血呕,大恸难抑。
尚书省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也不敢跪,纷纷看向宋怀玉,邓为明大着胆子问句:“那娘娘现下如何,可有人施救?”
宋怀玉抬起头,看向张铎道:“席银姑娘涉水去救娘娘,梅医正如今已去金华殿,娘娘仍然凶险……”
“去金华殿。”
“是……”
“不要自作主张。”
宋怀玉忙伏身道:“老奴糊涂,老奴日后定不敢冒犯席银姑娘。”
张铎这才垂下手,转身往太极殿东后堂而去。
东后堂议就议到掌灯时分,尚书省人刚退出去,便见宋怀疾步过来,差点没和邓为明在殿前撞个满怀。
“宋常侍,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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