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朵朵同学父亲,来探望朵朵而已。”
“怎不知道还有这个人?”
韩默咬着后槽牙磨磨,忽然间灵光闪,又阴沉地问道,“是上次秋游送你回来那个?”
察觉到男人周身止不住杀意,林白汐心中警铃大作,凛声道,“不关你事。”
“说过,们已经结束,你没有权利干涉交际圈。”
等炒好饭,已经过去大概十五分钟时间,可韩朵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林白汐放不下心,厨房也顾不上收拾,擦干净手就要去找韩朵瞧瞧情况。
然而迈出厨房,他便发现坐在沙发上男人。
林白汐不由蹙起眉,“韩默,你”
韩默应声转过头,手里捏着个玻璃杯,目光尖利,咄咄逼人,像头被激怒公狮,眉宇间,bao戾几乎难以克制。
“你什时候这关心他?”
韩默涨红脸,却无可辩驳。
“韩默,问你,韩朵生日在哪天,幼儿园在哪个班?”
林白汐异想天开地抛出问题,像往大海里投进两枚石子。
泥牛入海,意料内地没有收到任何答复,林白汐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也没关系。”
语调。
“对,你永远都是韩朵父亲,不会试图抹消这个事实,但们不会再产生除此以外其他交集。”
林白汐深呼吸下,冷着声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干涉过你,以后,你也无权对生活指手画脚。”
“对来说,你只是韩默,韩朵生父,不会再是什人。”
“你明白意思吗?”
“交际圈?”
“不关事?”
韩默冷哂声,瞬间绷紧下颌,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想到在他眼皮底下,林白汐可能跟别男人暗渡陈仓,韩默连呼吸都梗在胸口,像被根淬毒汁刺扎入,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最柔软心脏,撕心裂肺般地痛。
两人僵峙片刻,韩默突然收手,林白汐怔,下刻就觉察到只手从上衣后摆钻进去。
“还有哪个男人来过?”
韩默站起来,指着角落里茶叶礼盒,字顿地,厉声质问他道,“谁还来过?”
林白汐腿软,后撤两步,被桌脚绊,正好跌坐在餐椅上。
韩默步步地逼至他身前,猛地伸出双臂,重重撑在桌沿上。
男人充满侵略性气息在刹那席卷他,林白汐被困在韩默臂弯之间,与他鼻息交缠,四目相对时,颗心疼得像被揉成团纸。
“他现在应该在房间里,你去看他吧。”
林白汐把碎菜叶归到边,拿过个瓷碗磕开鸡蛋,拎着筷子,叮叮当当打散蛋液,像心无旁骛地准备午餐。
韩默沉着脸走出厨房。
下瞬间,清脆撞瓷声戛然而止。
林白汐像被人抽去力气,颤颤放下碗筷,站不稳似地扶住方灶台。
林白汐重新拎起刀具,心乱如麻地切菜,把堆菜叶剁得七零八碎,惨不忍睹。
刀刀劈在砧板上,瞧得韩默胆颤心惊,只怕林白汐个不慎伤到自己手。
“白汐,你别生气。”
“看看韩朵就走,你说过,也是他父亲。”
闻言,林白汐停下动作,连讥笑声都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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