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白汐”
韩默有气无力地喊他,把他手也拖进被窝里,拿脸贴着他
林白汐从未见过这样潦倒韩默。
在他眼中,韩默虽然风流成性,却拎得清孰轻孰重,将感情和现实分得彻底。
他冷血无情,杀伐决断,哪怕韩家明天就要垮台,韩默也能保持十二分冷静,将后续事宜部署,以待来日东山再起。
可就是这样理智到可怕人,为什要接二连三地做些令人匪夷所思事情?
林白汐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反正,这个人怎样都与他无关。
林白汐及时抱住韩默腰,连拖带拽,耗尽力气才把人搬到自己床上。
他打开屋子里暖气,帮韩默除鞋袜,脱掉大衣和西装外套,连领带也摘下来,又担心他胸闷,把靠近脖子几粒纽扣也同解开。
韩默面色坨红,皱着眉,只手攥着林白汐不放。
林白汐不打算哄人,他拉过自己睡暖和被子,单手铺到韩默身上,试图与他讲道理,“就在这里,走不,你把手松开。”
而这样温和说法显然不起作用,韩默不仅充耳不闻,还得寸进尺地将手指挤进他指缝,牢牢扣紧。
边时候,他就已经闻到韩默身上浓到刺鼻酒气,现在凑得近,那股味道便直冲鼻腔,熏得他头昏脑胀,也像被人强行灌大杯酒。
“韩默,你听得到说话吗?”
林白汐抚上他冻僵脸,捂会,又将他手拢进自己两掌间,下下地摩擦搓热。
黑暗中,他依稀瞧见男人眼皮动动,胸膛也有明显起伏。
“知道你不喜欢陌生人碰你,所以没让刘姐帮忙。”
林白汐把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沿。
韩默醉得厉害,视野里有无数个林白汐在晃,他随手抓过个,喃喃道,“别转,头晕”
林白汐瞧着两人又连在起手,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滋味。
以前韩默醉,二话不说就摁着他操,干得又凶又猛,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样。
哪里像今晚这好对付。
林白汐无奈,只得用严厉点口吻威胁道,“你再不松开,就把你丢到外面去。”
韩默大概听懂这句话,不情不愿地抽出手,把身体缩进他被子里。
林白汐叹口气,先找个脸盆摆在床边,再去厨房里给他泡杯蜂蜜水。
回到卧室时候,韩默把脸露出被子,睁开条眼缝,虚虚地瞧着他。
男人平日梳得丝不苟背头早就乱,下巴也冒出层短硬青茬,米八几个子蜷缩在他素色棉被里,像只可怜兮兮大型流浪犬,哪还有以往意气风发潇洒模样。
“现在会把你扶进去,但你也要用点力气,个人很辛苦。”
话音落下,被握住那只手蜷蜷指尖,僵硬地屈起指节,缓慢又吃力地抓住他。
林白汐知道韩默听明白,便小心地抬起他胳膊,环在自己肩上,憋着股劲,咬牙将韩默从地上拉起来。
韩默趔趄两下,努力想保持平衡,却控制不住地往林白汐胸口撞,大半重量都压在林白汐肩膀上。
林白汐费力将他扶进公寓里,等关上门,韩默脑袋已经滑到他胸前,整个人像滩烂泥样,下秒就要往地板上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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