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心里就发疯地难受,非要再见你面。”
“可旦见到你,又会得寸进尺地想要抱你,吻你,想吃你做饭,听到你声音,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待在起。”
“白汐,已经尝过彻夜难眠,牵肠挂肚滋味,你罚,都受着,你喜欢,你讨厌,会努力摸索。”
“今天事是不对,冒犯你,向你道歉,那些东西你等会就可以丢掉,别生气,好不好?”
韩默抱着他,小心翼翼地
天地混沌,树林漆黑,只大手始终牢牢地牵着他,那温暖有力,掌心相贴,血液沸腾起舞,心脏滚烫燃烧,黑暗让月色黯淡,可他抓住独属他几尺光明。
天光微亮,他们踏上最后级石阶,韩默靠在石壁上,从口袋掏出只砂糖橘,剥皮,撕去橘络,瓣瓣地喂到他嘴里,气未喘匀,却笑着问他累不累。
雾气渐薄,天边撕开道金色裂口,炽芒大盛,云海翻腾,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那张微汗脸在日晕下像温润玉石般,光华灼灼,双眼盛满熹微晨光,如寒冰乍破,雪融春回。
嘴里酸甜清香,他直记到现在。
草莓连盘被放回流理台,林白汐刚投去目光,半边肩膀便沉。
韩默愣愣,如同被打通某根筋络,追问道,“那喜欢车厘子吗?”
“还行”
“喜欢山竹吗?”
“”
林白汐心两用,边答边洗几颗红枣,从切半到剖核,已经听韩默列完常买水果,最后语气复杂地问自己道,
吧,给朵朵留几个。”
林白汐干咳声,拉开两人过于亲密距离。
“买给你吃,反正送你又不肯收。”
韩默新挑出粒,依样递过去,“不是喜欢草莓吗?”
林白汐回忆下,其实谈不上多喜欢,纯粹是因为他以前见识少,刚来韩默身边时多尝些,图个新鲜,但韩默产生误解,后来每年都成箱往家里搬,自以为投其所好。
韩默从背后圈住他腰,下巴抵在他肩上,叹息道,“对不起。”
林白汐正欲挣开,忽然听到声道歉,也忘记动作。
“以为自己懂你,可好像连皮毛都没弄清楚。”
错愕转瞬即逝,林白汐心脏纠紧,慌忙去扯腰上手,韩默又继续说,声音压得很闷。
“试过放下你,但每次都失败。”
“那你最喜欢吃什?”
“砂”,林白汐受惯性影响,即将脱口而出时,立即打住话头。
“自己猜。”
林白汐抿抿唇,没由来地郁闷。
有年韩默心血来潮,大半夜拉他去登山看日出,林白汐窝在副驾驶座打盹,车开到半山腰,韩默随便找个空位,把迷迷糊糊他从车里抱出来,套上自己羽绒服,开始拽着他往山顶爬。
以此类推还有车厘子,山竹,他既然没兴趣,也懒得动手,韩默若是得空,便自顾自地剥喂他吃,偶尔还会玩些情趣,少不得要荒唐场。
经年累月习惯刻在骨子里,变成像本能样可怖条件性反射。
所以在毫无戒备状态下,韩默送出草莓,或其他食物瞬,他能不假思索地用嘴接过,自然得就像自己进食。
“还行没有很喜欢。”
林白汐犹豫着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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