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山上写生那段时光,可以称得上是他这多年来最轻松个月。
“笑什?”夏炎问。
“没什。”
“去抽根烟吗?”他好像这会儿才总算放下心来,抻抻膝盖。
陆周瑜看见他拿出熟悉打火机,说:“不,回去。”
夏炎学着他头向后仰,靠在墙上,长叹口气,“吓死。”
陆周瑜问他:“小晚是你朋友?”
“是弟弟,”夏炎下巴朝着江晚病房扬下,“表弟。”他稍微提下,自己是江晚妈妈那边亲友,和江沨并不熟。
得知陆周瑜和江沨是多年朋友时,夏炎感慨句:“世界好小。”
陆周瑜第次见江晚大约在九年前,高中毕业,他们几个同学到江沨家聚会,见到他同父异母弟弟。
周瑜个人坐在走廊塑料凳子上,走廊上很空,他心里也很空,头顶灯光似乎是担心惊扰病人般,散发着微弱光。
他把头仰在墙上,想到夏炎说“每次下雨天就没好事”,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他三次到这家医院都是在,bao雨之后。
坐会儿,准备先回酒店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脚步声,直延伸到他身旁。
陆周瑜侧过头,就看到跑得上下喘气夏炎,站在江晚病房门口。
来不及诧异,他确认过门牌上病患信息,就推门进去。
尽管再次遇到,且巧合个接个,但他仍觉得他们就像心电图上两条线,因偶尔诡异波动而短暂重叠,但终归要回归各自轨道。
江晚跟江沨长得很像,下半张脸几乎像个模子刻出来,只不过他有轻微婴儿肥,看起来很可爱,让当时陆周瑜也十分想有个弟弟或妹妹。
那时候距离陆周瑜从山上写生回来,已经过去将近年,他看到江晚眼睛时,不明缘由地想到和他同住过个月夏炎,都是略圆形状,眼尾悄耷,没表情时候显得有些可怜,笑起来又是弯弯。
若不是碍于江沨在旁边,他当时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问问江晚是不是还有另个哥哥叫夏炎。
想到这里,陆周瑜笑声,为这阴差阳错巧合。
他很少回忆以前事,如同他始终不愿意待在海城样。但又次意外见到夏炎,难免想到很多年前他们相处过片段。
大约半小时后,夏炎才推门出来,颓唐地坐在陆周瑜身旁凳子上。
“你怎在这儿?”夏炎问。
“小晚是朋友弟弟。”陆周瑜说。
“你跟江沨认识?他怎样?”
陆周瑜指指另外间病房,“都是外伤,已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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