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转圈,夏炎拉开罐头,不断地叫:“Kitty?”狗狗经常藏身角落都找过后,他开始恐慌起来,把抓过钥匙拉开大门,走廊上也是空,夏炎第反应是去物业调取监控,同时回忆到家时间,猜测是回家后门没有锁好,才导致狗跑丢。
电梯慢得出奇,夏炎几乎要被愧疚和心焦淹没,心肝脾肺无不被悬着。分钟犹如个世纪,电梯总算到达,门还未来,先听到阵雀跃狗叫。
“Kitty?”夏炎不确定地喊,声音喑哑颤抖。
“汪!”
电梯门打开,大狗加速向他扑来,将将撞进怀里时,被向后拉拉,最后力道很小地贴在夏炎腿上,不断吐着舌头蹭他。
“可以吗?”见陆周瑜不说话,夏炎伸出手,想拉下他袖口,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几秒后,陆周瑜说:“可以。”
夏炎越过他,摇摇晃晃走回卧室,没有锁门,面向大门合衣侧躺。闭眼前最后个画面,是陆周瑜站在客厅身影。
太像个梦。
再度睁眼时,大脑清醒不少,不再有稍动就天旋地转感觉。天色昏黑,已经是傍晚,夏炎打开房间里顶灯,倏地回忆起零星几个画面与对话,时怔愣。
不信。”
陆周瑜听完后似乎在笑,呼出阵阵气息,吹得夏炎鬓发纷飞,有点痒,他问:“为什不信?”
“你之前说过,”夏炎抬头看他,“不行,不试。”
“什时候说过?”陆周瑜问得坦荡,听起来很是理直气壮,夏炎想会儿,明明觉得被拒绝话就刻在脑子里,时常跳出来自动播报,但却搜寻不到相关片段。
“反正说过。”他含糊其辞。
陆周瑜手牵绳,从电梯里走出来,问:“起来?”
夏炎颗久悬心刚放下,又因他靠近猛然缩紧,抚摸Kitty手顿顿,“嗯,你还在啊……”他站起身问:“去遛狗?”
陆周瑜说是,另只
将脑海里碎片般场景串联之后,他猛地用手撑起身,却发现卧室门紧闭,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像每个独自在家午睡后醒来傍晚,房间空荡,天灰蒙蒙,偶尔有绚丽晚霞,但稍纵即逝,孤独感在那刻被无限放大。
静静坐会儿,撑在床垫上手有些胀痛,夏炎揉揉掌心,才意识到自己直紧攥着枚打火机,掌心被硌出轮廓,片通红。
很大可能性是自己醉醺醺回到家,翻找出忘带打火机,而后头栽倒睡到现在。
这认知令夏炎瞬间消沉,但失望是生活常态,整理好心情推门出去,Kitty却不像往常趴在门口。
“喝醉就不讲道理啊,”陆周瑜捏捏他腕骨,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问:“那你说,怎才能相信?”
夏炎答不上来,言不发地看着他,手腕挣动两下,没能脱离陆周瑜掌心,但是感受到皮肤被硬物硌住。
缓缓,才意识到是那枚打火机,他开始谈判:“你先把打火机还。”
“可以。”陆周瑜松开手,又用另只手捏住夏炎指尖,把他手掌向上平铺,打火机放在掌心,“现在相信?”
“有点,”夏炎点点头,将手掌蜷缩起来,放在身侧,“但现在想睡觉,睡醒你还在话,就相信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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