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握着烟盒,在卫生间门口呆站片刻,直到听见水声响起,才撕开那层塑封膜,咬出支,去包里找打火机。
走至桌前,打火机掉在地上,还有矿泉水瓶,两只糖,盒晕车药,全都完好无损。他又四处看看,没见到有什东西破,碎,被压扁。
直到全身冰凉,才反应过来是水冷,没有热水,陆周瑜跟他说过。哆嗦着换好衣服,他边擦头发,推门出去,正听到大门被敲响声音。
“谁啊。”
“。”
夏炎怔住,目光迅速往房间内扫,没有人。而后拉开门,陆周瑜浑身潮湿地站在门外,裤腿湿大半,从膝盖处往下都粘在腿上——他睡裤也被洇湿,因此又换回西装裤。
“你怎又出去?”夏炎给他让开路。
“楼上小胖会帮忙喂。”
“嗯。”
“你觉不觉得……”
“什?”
“这场景很适合抽烟,”夏炎说,“事后烟,不是吗?”
无法完全体验,他总觉得做爱只是情绪宣泄种媒介,和拥抱接吻并无差别,因此也不执着于此。
被揉得节节败退,彻底溃败前,夏炎转头,趁陆周瑜和他接吻放松戒备时,翻身而上,膝盖挨在起,腿绊住腿,面对面躺在床上。
“不做就不做,”夏炎让步道,但手坏心思地向下探,“那起弄。”
这次没有被阻拦,两人都穿着宽大灰色运动裤,你握住,握住你,偶尔相撞,也抱在起摩擦,说不上为什,隔着层布料,更让人精神亢奋。
这太奇怪,明明相同器官,换双手,又是另番滋味。
“买烟。”陆周瑜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他,“带打火机吧?”
“带……”夏炎接过烟盒,不认识牌子,塑封膜上还有水滴,他用指腹抹掉,“就是说说,你怎还专门去买啊。”
“也想抽。”陆周瑜对他笑笑,转身进卫生间洗澡。
“水凉。”夏炎说。
“没事。”门关上。
“不嫌苦?”陆周瑜说,捏捏他腰侧,又说:“没带。”
“就是说说。”
说着说着,又亲到起,心跳慢慢平复,但身下黏腻冰凉感觉难以忽视,低头,裤子上大团被洇湿深色,夏炎脸再度热起来,“去洗澡。”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有扇极小窗,透过那块玻璃,能看到窗外依旧阴沉,不断有雨滴拍在窗上,雨渍逶迤而下,转眼就不见。
看会儿,夏炎觉得冷,把阀门调至最高温,仍是冷。他有些性-爱常识,知道做过后容易发烧,但这明明……也会吗?
也太奇妙,身体相贴时,室潮热空气像都化成水,将万物包容,而他们溺在水中,不分你。
身体某处同时打开,涌出比水更加浓稠液体,源源不断。夏炎俯趴在陆周瑜肩膀处喘,眼睛懒洋洋眯着,他得承认,情绪宣泄载体与载体之间,还是有差别。
陆周瑜手在他身后有节奏地抚动,从后脑勺,路过脖颈,沿着脊椎路向下,遍遍,夏炎隐约又有反应,但也不愿再来次,这床实在太小,施展不开,他小腿几次撞在床沿上。
哑声抗议道:“你摸Kitty也是这样。”
陆周瑜笑笑,手搭在他腰间不动,“你不回家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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