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力度不大,但偏偏夏炎躲不开,腿又重又酸,浑身直抖,眼睛也跟着酸,被激起层水光,张口就是求饶,“别弄……”他说,又去掰膝盖上手,“腿麻。”
作乱手很轻易就被拿开,但左腿时还没恢复知觉,眼里水光也收不回去,挤出来挂在眼睫上,夏炎想抬手去揩掉,却被攥住手腕,压在桌面下。
陆周瑜低头跟他接吻,不再是轻柔触碰,舌尖钻进来,又软又湿
好像承认也没那难,夏炎说完,自己心先无端地猛跳两下。他从来不是扭捏胆小人,虽然说需要冷静,但分开这些天里,好像也没能真正冷静下来去思考这段关系,反倒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喜欢或许和理智永远相悖,他甘愿认输。
再说,眼前这个人只为见面,风尘仆仆赶来狼狈模样,好像也离赢家很远。
那就让他们都输给彼此好。
陆周瑜转过头,轻轻在他眼睛下面亲下,只是嘴唇触碰皮肤程度,却有种莫名虔诚。像风吹皱水面,带起阵涟漪,夏炎被他动作弄得很痒,眼皮抖阵,没躲开,也回亲回去。
她都会因为内疚,出于补偿心理做出妥协、接受并祝福。
夏炎不想陆周瑜是被妥协那个,他想让娄瑞先发现陆周瑜好,再接受和祝福。
尽管结果相同,过程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中途起身去院子里摘串葡萄,洗好之后摆到餐桌中央,代替原来排骨位置,夏炎说:“两位老师,中场休息下吧。”
娄瑞停停,拽掉颗葡萄,起身,“去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手续办怎样,说是明天就能回来。”
两只初生动物似,黏糊糊凑在起蹭来蹭去,从对方身上汲取温度,过很久才分开。
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娄瑞还在门外花园里打电话,声音模糊,夏炎往窗外看眼,胆大地更加凑近,膝盖都抵在起,他说:“有点刺激。”
呼吸间都是葡萄清爽甜味,陆周瑜也顺着他目光往窗外看,能看到葡萄藤下面人,被藤蔓遮挡,影影绰绰。
见陆周瑜不动,夏炎用腿在桌子下面下下地撞他,觉得这幅正经样子十分有趣,忽地,膝盖被握住,警告似捏捏,有块连接神经软骨被摁得酸,整条腿都开始发麻。
他闷哼声,想挪开酥软腿,膝盖上手却没拿开,反倒变本加厉地向上游移,握住大腿上软肉,不住地揉、捏。
她刚离开,陆周瑜调整下坐姿,夏炎撑着脑袋开玩笑地问:“还紧张吗?感觉你跟妈比跟还熟。”
陆周瑜也侧过头,拿颗葡萄,没说话,认真地跟夏炎对视,目光深而重,好像根本没听进去他玩笑。
被人全心注视感觉很奇妙,像心脏被勾下,轻而痒,夏炎无声地吞咽,不知道第多少次,但依然笃定地说:“别紧张,妈对你特别满意,喜欢不得。”
陆周瑜“嗯”声,把手上那颗葡萄抵到他唇缝间,指尖在下唇上轻点,叩门似,直到夏炎张嘴咬住,才松开手,低声问他:“那你呢,喜不喜欢?”
夏炎咬破葡萄,汁水在口腔迸发,他想想,凑到陆周瑜耳边,同样压低声音道:“只带喜欢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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