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夏炎往周围看看,“们会不会被沙子埋,明天再被搜救队挖出来。”
陆周瑜在毯子下面摩挲番,跟他十指紧扣,“那这样,挖时候别漏掉个。”
周遭静谧得只余风声,云层果真被吹得干干净净,夜空是深沉蓝,如同绒绒幕布,上面坠满繁星。
这样浩瀚美能震慑心灵,这样美景之下好像必须发生点什,分不清是谁先凑近,回过神时候,两人抱在起接吻,又胡乱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最后沾身沙子。
担心错过流星,夏炎把陆周瑜拉起来,拍去头上沙,又掸掸毛毯,重新铺好,盘腿坐上去。直等过预测时间,流星仍旧没有出现,恒星
“也会好好配合,陆老师。”他笑着答。
温度又降点,夏炎干脆把酒瓶拿在手里,痛饮几口,仰躺在毛毯上,云层已经被吹散许多,露出整片低垂星空,想到前晚,陆周瑜也躺在敦煌沙地上,隔着屏幕说想他,夏炎不禁夸赞,“觉得你进步很多。”
陆周瑜低头看他会儿,诚实地说是当地有位认识学长现场教学,他跟着学些。
夏炎来兴致,问他:“还学什?”
“卖惨。”
续追问,对他耳朵呼气,有葡萄味和酒味,夏炎躲不过,只好含糊地说:“梦见当时在山上,你没有告诉就突然走,但当时们也不太熟嘛。”
陆周瑜听完,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坐正,说,“是不对。”
“没事啊,”夏炎连忙摆手,“早忘,可能是今天看见照片,就梦到十年前,真没事。”
“那时候妈z.sha未遂,”陆周瑜说,语调平静,“早上接到电话就走。”
夏炎愣愣,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不知道该说什,陆周瑜没什情绪地拍拍他,“那次没出事,她是又过几年才去世。”
夏炎大笑,跃跃欲试道:“来展示下。”
陆周瑜后退些,无声地抗拒,任凭夏炎如何软磨硬泡,通通不予理会,他看看表,说,“时间快到,你先想许什愿吧。”
他拿过酒瓶,仰头喝口。夏炎看见他上下滑动喉结,忍不住也跟着吞咽,往毛毯边缘挪挪,空出位置,邀请:“你也躺着吧。”
毛毯够大,并排躺好之后,还能折出半盖在身上,都喝过酒,没多久浑身都开始发烫,虽然远不到醉程度,夏炎还是担忧,“会儿骑电动车算酒驾吗?”
“那就睡这儿。”陆周瑜说。
并没有起到安慰效果,夏炎依然愧疚,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回握陆周瑜手,指腹摩挲他虎口,像在抚平伤疤样,反复地说“对不起”。
“告诉你不是为让你原谅,这也不是理由。”陆周瑜说,“妈对是有些影响,但真正逃避是,不能怪到任何人和事身上。”
“以后不会,”他抬起夏炎手,亲亲发凉指节,像是没什办法样,说:“不过可能是习惯逃避,有时候不太会直接表达,正在学。”
又见面之后,夏炎在网上搜过陆周瑜许多作品,地看、反复地看,他确属于表达较为迂回风格,但不妨碍感情仍然真挚充沛。
不会表达就不会表达吧,反正夏炎工作正是发掘、理解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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