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着把自己脚掌印在对方鞋印上,就像他进
伸懒腰时候,两条细长胳膊往起抬,肚脐都露出来。
肚脐,还有隐约可见内裤边缘。
汪盛收回视线,冷着脸站起来,拿着书包走到教室门口。
他出门前透过教室门上玻璃窗又看眼身后不远处人,施贺杨正懒洋洋地朝着门口走过来。
汪盛出门,贴着墙边往外走,施贺杨后来居上,打着哈欠就路过他。
唯值得欣慰是,这个月他们没有晚自习。
天还没黑大家就冲出教室,汪盛收拾得很慢,余光始终撇着教室最后排。
睡觉施贺杨被叫醒,皱着眉,骂骂咧咧。
他趴着睡觉,枕着自己胳膊,把另边没被抓伤脸压得粉红粉红。
睡得脸茫然施贺杨靠着椅背发呆,不急着走,冷眼看着周围闹哄哄同学。
施贺杨是个没心没肺东西,这种没心没肺表现在他生活方方面面。
比如,高三却不好好学习。
比如,三天两头换个女友。
比如,不停地被警告处分。
比如,从来不好好穿衣服。
汪盛今天第七次偷看施贺杨。
38度高温,如果是人体温,意味着此人已经高烧。
坐在教室里汪盛,瞄眼同桌贴在桌子上温度计,觉得自己体温绝对比室温要高。
这切都是因为他在看施贺杨。
同桌说:“昨天孟老师说那道大题你做出来吗?”
两人像不认识样。
自打施贺杨过去,汪盛眼睛就直接黏着在他身上,从后面翘起来缕头发,到被衬衫掩住腰身,再到那松松垮垮裤子跟露出来白皙性感脚踝。
在施贺杨无所知情况下,已经被汪盛视*个痛快。
汪盛路跟着施贺杨,看着他出校门,过马路,走进巷子点烟。
两人离得不近,汪盛踩着施贺杨走过路,恨不得连脚印都跟对方重合。
教室里人个个没头苍蝇似往外挤,仿佛这屋里藏着定时炸弹,三十秒后就会爆炸,让他们尸骨无存。
那些人都怕,要逃跑,可汪盛不怕,他琢磨着如果非要死,死前也得扒光施贺杨。
这是他遗愿。
在教室里只剩下十来个人时候,施贺杨晃晃荡荡地站起来,伸个懒腰,衣服被撑起来。
白色校服衬衫,共六颗扣子,这家伙只扣中间两颗。
尽管如此,汪盛对他还是很着迷。
汪盛跟施贺杨是两种完全不同人,虽然都是每天被老师提到名字最多学生,然而在老师心里个是心头肉个是肉中刺。
殊不知,老师这根肉中刺早就扎进心头肉里,被心头肉惦记着,翻来覆去地在脑子里意*。
下课铃声响,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放学。
八月份,其他年级暑假还在进行中,唯独高三提前开学。
汪盛不动声色地拿出练习册,递给同桌。
同桌道谢,他没吱声,心里都是那个坐在最后排睡得昏天暗地家伙。
很白,今天下午体育课时候,那张白净脸上被人抓个血痕。
很瘦,但是露出小手臂却有线条性感肌肉。
很骚,校服衬衫扣子从来不会好好系上,领口大开,露出漂亮锁骨,偶尔乳头也会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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