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第次见到汪盛时候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凭什
“什都玩儿。”施贺杨突然心生计,推开包厢门后,把书包往那儿放说,“你等会儿,千万别走,等回来让你见识见识每天来这地方都干嘛。”
施贺杨笑得眼角嘴角都弯得跟小月牙似,看在汪盛眼里,那就是涂春药钩子,钩得他口干舌燥欲火攻心。
俩人当这久同班同学,几乎没怎说过话,全凭汪盛自己演独角戏,他本来打算等高考之后再说,但突然间就等不及。
最近施贺杨太骚。
在班里跟别男生摸摸索索,管好几个女生叫媳妇儿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正值炎夏,汪盛看着这样施贺杨,总是很躁。
他不知道,他挑眉那下汪盛就硬,得亏校服裤子肥大,加上他还没硬得那明显,否则直接就露馅儿。
施贺杨晃晃荡荡地走在前面,他就是典型站没站样坐没坐相,走路都不带稳稳当当,跟汪盛形成鲜明对比。
汪盛走在他后面,上楼梯时候直盯着施贺杨屁股看。
屁股蛋子,还有两瓣儿屁股中间那条神秘诱人缝儿。
汪盛看得眼睛冒火心尖蹿火,总觉得那屁股缝儿里能吐出毒蛇信子来,有人对此避之唯恐不及,但他是个喜欢冒险人,专门醉心于这危险又迷人地儿。
施贺杨是想嘲讽下汪盛,然而却没在对方脸上看到料想之中窘迫。
汪盛只是说:“你坐哪儿?”
这时候老板把冰镇可乐递给施贺杨,对汪盛说:“这位同学,他去二楼包厢,楼上没位置啦,你就在楼下凑合凑合吧。”
施贺杨笑:“别凑合啊,这可是们班班长。”
他还记得昨天汪盛那拽样子,明明就是跟着自己,还死不承认。
施贺杨跑,跑得那叫个快。
他以百米冲刺速度跑向大哥小卖部,直接跟人借来昨天看那张碟片。
好在这网吧跟那小卖部离得不远,否则施贺杨怀疑自己得猝死在夏天傍晚。
他回来时候,老板已经给加好椅子,狭小包厢里,两张椅子靠在起并排放着,几乎没走动空间。
汪盛坐在靠窗那把椅子上,泰然自若。
走在前面施贺杨完全不知道身后人惦记着自己屁股,还笑呢:“说班长啊,你来网吧你爸妈知道吗?咱老孟知道吗?”
老孟是他们班主任,就是把汪盛捧在心尖上那位,在老孟眼里,汪盛那就是学校骄傲,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难得见优秀人才。
施贺杨觉得这要是让老孟知道汪盛不仅来网吧,还是跟自己块儿坐这儿玩,那不得幻灭啊!
这想,还挺爽。
“你平时来这地方都玩什?”汪盛没回答施贺杨问题。
他想捉弄下他们班这个根正苗红铁面无私班长。
“楼下这什人都有,们班班长受不,”施贺杨说,“老板,给包厢加个椅子呗,俩用台。”
这简直正合汪盛心意。
老板摆摆手:“行吧,你们先上楼去,这也就是你,换个别人都不能答应,哪儿有两人台机器,还赚不赚钱?”
施贺杨嬉皮笑脸地跟老板道谢,然后朝着汪盛挑眉,笑滋滋地说:“班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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