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汪盛加快抽送速度,他双手掐着施贺杨细腰,跪在这人身后,猛力顶入再缓慢抽出。
每下都朝着最深处撞,撞得施贺杨整个人都往床里面窜。
施贺杨痛感彻底消失不见,他能听见就是自己从嗓子眼里无意识冒出来呻吟以及过分刺激神经肉体拍打声。
他闭着眼睛,依旧咬着床单,每次被撞击都发出“嗯嗯啊啊”声音。
这就是传说中叫床
他咬着床单骂汪盛:“操你大爷!”
汪盛笑,疼惜地安抚他:“乖,别胡说八道。”
眼泪汪汪漂亮小美人儿正汗涔涔地咬着床单,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受什奇耻大辱,正忍辱负重准备找准时机反咬口。
这太带劲,汪盛迷得不行。
施贺杨后悔不已,他不知道这事儿这疼。
施贺杨后面很紧,汪盛进入时候觉得两人接触到每处都要起火。
那火从他性器直接烧到心尖儿,他忍不住发出声痛快低吟。
这比想象中刺激多。
汪盛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进入施贺杨身体,在那些臆想中,施贺杨被他压在身下呻吟,表情或者兴奋或者痛苦,也偶尔会拒不配合。
但在那臆想中,毕竟汪盛是故事导演,每到后来,身下人必然被他插得连连求饶,欲仙欲死。
施贺杨觉得汪盛可能是个杀手,专杀他意志。
句“老公让你爽”,直接把施贺杨弄晕。
谁是老公?
谁老公?
吗?
从小到大他就怕疼,打个屁股针都能嚎两嗓子,现在这搞他,他能记恨汪盛辈子。
然而,这恨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汪盛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体里抽插,那种难忍痛感竟然点点被磨去似,取而代之是无法表达无法修饰快感。
像是小猫在舔他心尖,又疼又爽,那种感觉像是涨潮海,逐渐把施贺杨给吞噬。
施贺杨变化都被汪盛看在眼里,这都是他料想中事。
当施贺杨再次忍不住发出声轻盈又黏腻呻吟时,汪盛知道,他开始有快感。
本以为自己那些臆想已经为如今这战做好充分准备,他已经熟悉施贺杨可能出现任何反应,却没料到,在那些想象出来性爱中,没有种比得过真实施贺杨。
这种进入和摩擦、拥抱和亲吻、呻吟和汗水都过分真实,当他彻底全根没入,并故意发狠地朝着最里面顶去时,施贺杨仰头发出呻吟远比任何天籁都勾人。
就那声,汪盛分身又胀大圈。
虽然已经进去,但汪盛怕施贺杨疼得受不,强压下欲望,忍着,等着,哄着,在那眼角都挤出眼泪家伙身上又是亲又是舔。
施贺杨是真觉得疼,那种被撑开感觉让他觉得呼吸都不畅快。
施贺杨身体达到高潮之前,先颅内高潮。
眼看着施贺杨脸被潮红染尽,眼睛微闭,嘴巴微张,那模样是彻彻底底把自己丢在情欲中。
汪盛轻声笑,张嘴含住他耳垂,往人身体里下蛊似说句:“宝贝儿真骚。”
施贺杨没空跟他斗嘴,只能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奇奇怪怪标签。
那紧绷着后穴因为汪盛这几句挑逗终于放松下来,也让汪盛可以点点慢慢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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