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关好门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
施贺杨睡觉时候看着特乖,没平时张牙舞爪架势,看得汪盛心里草又开始疯长。
他攥着药膏,犹豫会儿,脱拖鞋,轻手轻脚地躺在床上。
汪盛把睡得几乎要流口水家伙搂进怀里,扯过毯子盖住两人,听着施贺杨平稳呼吸声,望着窗外发起呆来。
这小子是真没什心眼儿,估计也没什良心跟真心。
汪盛不吭声。
“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你苦吃。”
汪盛突然笑:“经验之谈?”
“少废话。”
汪楚良给躲屋里睡觉施贺杨煮青菜粥,煮粥时候他进屋从抽屉里拿管药膏给汪盛。
汪盛瞬间就转过头不再看他,耳朵都红。
“等会儿给你管药膏,你给他擦上,”汪楚良边洗菜边说,“别只顾着自己开心,对人家不管不顾。”
“什时候对他不管不顾?”汪盛不乐意。
汪楚良轻笑声,不说话。
过好半天,汪盛突然说:“觉得他可能缺心眼。”
“做?”
“……嗯。”
汪盛说:“你别问。”
他盯着冰箱里食材看:“他睡觉。”
“等会儿做点清淡吧。”汪楚良说,“去洗米,煮粥。”
汪盛话让施贺杨虎躯震,赶紧摆手:“快去快去!”
那人往外走,施贺杨还嘀咕:“内裤你乱扔什!”
汪盛背对着他笑,没说话。
出门,汪盛站在门口长出口气,他根本不是来找施贺杨内裤。
不管是内裤还是什,刚刚他就已经都收拾好。
汪盛想起他爸话,这时候要面子以后有苦头吃。
但汪盛垂眼看看他,总担心自己成笑话。
“怎用别问。”汪楚良说,“等会儿出去,粥煮好你们先吃。”
他转身进洗手间,没会儿就传来洗澡声音。
汪盛站在门口低头看着那管药膏,然后推门回自己房间。
施贺杨是个心大,刚跟人睡完,人家爸还回来,他这都能没心没肺地睡着。
丝不挂,身上盖着毯子被卷到边,光溜溜,睡得四仰八叉。
汪楚良愣:“为什这说?”
“估计今天换个别人他也能跟人做这事儿。”汪盛低着头,认真地洗着米,“有点难受。”
汪楚良把洗好菜放在淋水篮子里:“你问过他吗?”
“没有,他少根筋。”
“谈谈,这种事别你自己猜。”汪楚良说,“你们还小,别整天猜来猜去,有什话直说,没那多顾虑。”
“就吃粥?”汪盛皱眉。
“他第次?”汪楚良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青菜,“青菜粥吧,他跟你不样。”
汪盛正准备洗米,听见他这说,眉头皱得更深。
“什不样?”
汪楚良笑:“你看过他那地方没?被你弄得挺可怜吧?”
“晚上吃什?”
汪盛见他爸换衣服,从对面房间走出来。
“不知道。”汪盛压低声音,不想让施贺杨听见他们说话。
汪盛朝着厨房走:“不知道他喜欢吃什。”
跟在他身后男人笑笑,快步越过去,打开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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