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拿他没办法,又爱又怜,疼惜地亲亲他湿哒哒侧脸,然后继续抽插,在终于射出来时候,紧贴着施贺杨耳朵说句:“爱你。”
射精施贺杨这会儿已经手指都没力气再动,软塌塌地被人干,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叫声。
身下人紧闭着眼睛呻吟着,全身都汗湿湿,白净泛着粉红,他用力掐着对方腰,再松手时上面留下清晰红痕。
这太诱人,就像是他春梦里做得最畅快场。
“杨杨,”汪盛叫他,“舒服吗?”
施贺杨哪儿还有力气跟他说话,回应都懒得回应。
天已经黑,没开灯房间里有两团火在床上燃烧,把黑漆漆屋子照得火光四溢。
汪盛动作越来越剧烈,抽插同时还手揉捏施贺杨臀瓣手给他撸动着勃发分身。
施贺杨没力气,充气娃娃似趴在人家身上任由对方摆布,有那几下汪盛顶得狠,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坏。
施贺杨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射出来,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他们俩肚子上都已经是黏糊糊片。
每次他都比汪盛先射,施贺杨觉得这真太丢人。
施贺杨觉得自己是真冤,被*人所害,风评算是彻底地毁。
但这会儿他没精力跟汪盛较劲,享受性爱美好才是人生头等大事。
“骚。”施贺杨短暂地对汪盛话表示认同,“最骚。”
他微微直起身子,双手撑在汪盛脑袋两边,开始随着对方动作扭起腰来。
像是为证明自己学习能力还挺强,他不遗余力地配合着汪盛。
“宝贝儿,”汪盛又加快速度,床板都跟着开始作响,施贺杨头不停地被撞到前面,好在刚刚那个枕头还在,他不至于磕到床头,“舒不舒服?”
施贺杨咬住嘴唇,连连点头,有那几秒钟他几乎失去意识。
“老婆,”汪盛突然停下,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再顶,施贺杨又是声惊呼,“爱不爱?”
他像是非要求证什,然而他心情却完全无法被对方感知。
施贺杨已经快晕,大脑严重缺氧,只能趴在汪盛肩头喘息呻吟。
为报复,他只能口咬住汪盛肩膀,这下他可没留情面,直接给要个血痕子出来。
他这口咬得汪盛吸口凉气,但莫名觉得爽。
施贺杨在他身上怎作乱他都觉得舒服,觉得痛快。
汪盛算是发现,自己在施贺杨这里就是变态。
他抱住施贺杨翻个身,把人按在床上发疯猛兽样顶撞,啪啪拍打声,任谁都想不到其实是两个高中生发出来。
他扭动,汪盛抽插,俩人无比契合,跟最默契乐队样,在台上表现惊为天人。
这姿势实在让人痛快,每下都插得施贺杨酥酥麻麻,他睁眼发现汪盛直在盯着自己看,竟然莫名涌起股害羞感觉。
这可真是奇怪,他施贺杨脸皮这厚,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施贺杨扯过旁边枕头蒙住汪盛脑袋,之后想想,又把枕头往上推推,让汪盛嘴露出来。
他俯身跟人接吻,呻吟顺着嘴角往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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