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晚,”汪盛说,“你敢跟分手,就敢当着全班人面操你。”
汪盛笑:“真不穿?”
“真不穿。”施贺杨说,“反正咱俩什没看过?你家也没别人,裸奔舒服。”
“行,那你就别穿。”汪盛把衣服放到边,直接端着椅子连带着坐在上面施贺杨块儿端到桌子前,“背单词吧。”
“啊?”施贺杨脸茫然,“啥?”
“今天晚上你还什都没学呢,”汪盛拿出英语书,又拿出数学书,“你自己选,背单词还是学数学,都可以。”
汪盛闹够,明白见好就收道理。
搂着人腻腻歪歪地洗完澡,回房间。
施贺杨光溜溜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看汪盛换床单,自己悠闲地嘀咕:“你还挺勤快。”
汪盛心说,能不勤快,以前跟着懒死爹,现在又找个懒死对象。
“你今天屁股不疼?”
汪盛不说话,报复似使劲儿戳下他G点,直接把人戳得腿软。
“烦人。”施贺杨这会儿娇气得不行,说不得碰不得,“那你爸呢?你爸没问你啊?”
施贺杨可是记得,当时汪盛他爸回来时候,他丝不挂,身上盖着条毯子。
那场面可刺激。
“你上那管药膏都是爸给。”汪盛拿着花洒直接朝着他穴口喷,喷得施贺杨娇喘连连。
施贺杨说:“老师跟你爸估计都得气死。”
“什?”汪盛从床上下来,扛着人去浴室。
施贺杨倒挂在汪盛身上,大脑都充血:“你好好学霸,非得爱上这个不上进家伙,你怎就那叛逆呢?”
汪盛笑出来。
进浴室,他把人放稳,俩人抱在块儿洗澡。
“都不可以!”施贺杨嚷嚷,“汪盛你是人吗?才从你床上下来你就这对啊?”
“是人,就这对你。”
施贺杨起身就跑,结果被汪盛抓回来。
最后结果是,汪盛坐在椅子上,施贺杨光着屁股被按在人家圈在怀里坐着,强行背完二十个单词和三个数学公式。
施贺杨:“后悔,要跟你分手。”
“还行,”施贺杨说,“可能真被操开。”
“……”汪盛算是发现,施贺杨脸皮厚起来,什话都往外说。
“行,过来把衣服穿上。”汪盛找身自己衣服给他,“你那校服先别穿。”
刚才俩人干柴烈火时候,施贺杨裤子拉链被汪盛给弄坏。
“不穿。”施贺杨故意闹他,“就这样,凉快。”
他扭着腰哼哼唧唧地说:“你别这弄!”
“不舒服?”汪盛可以说是把人耍弄个痛快,看着施贺杨在那儿难耐地扭,有种把人牢牢攥在手里感觉。
舒服说不上,但其实也不难受。
那是种不太好形容感觉,陌生又不知所措。
施贺杨根本架不住汪盛这弄,没会儿就开始喊老公求饶。
“不让老师知道不就完事儿。”汪盛手指在他后面搅,“站直,别扭。”
施贺杨倚着他笑:“哟哟哟,可真不起。”
他手指勾勾汪盛下巴:“学霸跟老师也有秘密啊?”
汪盛扫他眼,咬口他嘴唇。
“你轻点!”施贺杨瞪他,“咬坏你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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