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把口袋里信拿出来。
施贺杨笑,从床上坐起来,拿过那封信。
他清清嗓子,十分做作地娇喘着念道:“啊!老公!你那啥好大啊!”
他说到“那啥”
“来点儿,要冰,受到惊吓。”
汪盛笑他没出息,施贺杨抱着瘪瘪书包站他卧室门口撇嘴。
拿冰水汪盛带着施贺杨回卧室,卧室门关,施贺杨就跟回自己家似趴在人家汪盛床上。
“吓死你!”
汪盛手里握着冰水,然而并不能起到降温作用。
汪盛也愣下,然后笑着说:“你挺自来熟啊。”
施贺杨知道自己闹笑话,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不是,叫错,叔叔好。”
汪楚良笑:“挺好挺好,进来吧。”
汪盛倒是点儿不害羞,也不避着他爸,直接蹲下帮施贺杨换鞋,然后又在他爸注视下牵着人手进屋。
施贺杨都懵,走路时候整个儿变成机器人。
施贺杨也笑,笑得眼睛里盛满橘色夕阳。
汪盛拍拍他腰:“好好走路。”
施贺杨不肯,挂在人家身上,蹦颠地往巷子口走。
小眼镜抓着裤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走远,扁扁嘴,羡慕。
施贺杨又跟着汪盛回家,本来以为还能再来场刺激那啥,结果刚进门,他正准备抓着汪盛亲,突然听见屋里有人说话。
小眼镜看呆。
施贺杨瞥见傻在那里小眼镜之后,微微踮踮脚,勾住汪盛脖子对小眼镜说:“你别听那狗东西胡说八道,同性恋才不恶心呢。”
汪盛斜眼看看他,笑。
“恶心是欺负人人,”施贺杨停顿下,又说,“不过,说你啊,就算是喜欢吧,也稍微稍微稍微背着人点儿,而且笔这个东西,可能不太卫生。”
听他这本正经地跟人家说这事儿,汪盛快忍不住。
施贺杨趴在那里时候,衣服下摆卷起来,露出小截白净腰,勾得他上火。
“施贺杨。”
“啊?”施贺杨回头看他。
“你写那个什意思?”
“什?”
汪楚良也淡定自若,边嗑瓜子边说:“你俩洗洗手,歇会儿,等着吃饭吧。”
厨房里显然还有个人,汪盛看眼里面,没说话。
汪楚良冲儿子挤眉弄眼,笑笑,转身回厨房。
“你疯啊?”施贺杨瞪大眼睛站那儿,“当着你爸面儿,你这嚣张吗?”
“有问题吗?”汪盛问他,“喝水吗?”
“回来?”
施贺杨懵下,赶紧站得笔直。
厨房走出人,施贺杨见过,上次他光溜溜地躺在人家沙发上时候,听见汪盛管这人叫爸。
“爸。”施贺杨脑子坏掉,竟然冲着人家直接叫这句。
汪楚良正嗑瓜子呢,听见这小男孩这叫自己,差点儿把瓜子皮给吃。
这人怎能这可爱?
哪儿哪儿都招他喜欢。
汪盛惦记施贺杨这久,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并不完全解这个人,旦接触多,解得多,他更喜欢。
“行,你自己回家可以吧?俩还有事儿呢,走走。”施贺杨摆摆手,“以后遇着困难找杨哥,杨哥根手指头就能给你平事儿!”
汪盛笑他:“你差不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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