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嘿嘿笑。
“所以到底是怎回事儿?”施贺杨
“那是个意外还是这是个意外?”施贺杨他妈还戳他吻痕,“可告诉你啊,你们现在还小,过早性行为……听说会影响长个儿。”
“……啊?”
“听说,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他妈振振有词,“好像是做爱太早孩子长不高。”
“现在身高可以,挺满意。”施贺杨撇嘴,也不知道他妈这都是在哪儿听说。
“所以,你是真跟人家姑娘这样那样?”
“坦白从宽。”施贺杨他妈说,“最近搞什猫腻呢?”
“没搞猫腻。”施贺杨心说:是你儿子直在被搞,搞得还挺舒服。
“那是在搞什?”他妈捏着他耳朵,低头看,突然意识到问题不太对,“这什?”
她手指搓搓施贺杨锁骨下面块儿暗红色小印子:“厉害啊,哪个姑娘啊?你不是阳痿吗?”
听见“阳痿”这词儿,施贺杨差点儿晕过去。
哄人汪盛并不在行,但是,哄施贺杨是个例外。
施贺杨这人平时不好哄,但面对汪盛时候是个例外。
大概每个人生中都至少会遇见这个例外,当这种“例外”出现时候,种关于“爱情”征兆已经开始显现。
施贺杨从来没亲口说过自己多喜欢汪盛,但他喜欢全都藏在每个眼神每句话甚至每次接吻时呼吸里。
汪盛也不急着问,不急着要个肯定答案,因为不管施贺杨说不说,他都感受到。
施贺杨还没睡醒呢,脑子转得也慢,随口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不是姑娘。”
“……啊?”这回轮到他妈疑惑。
“那是,姐姐?阿姨?儿子你厉害啊!”施贺杨他妈觉得脑袋有点儿疼。
“……妈,你思路太窄,难怪没考上大学。”
施贺杨他妈听,巴掌拍上儿子脑门:“还说起来?没上大学不也把你拉扯大吗?”
“那都是哪年事儿?”施贺杨把被子往上扯扯,突然想起昨天早上他洗漱时候就看见自己身上吻痕,都是汪盛干好事儿。
“今年事儿啊!”施贺杨他妈往床边坐,“别睡,起来说说,你病怎好?”
“根本就没病。”施贺杨说,“那次是个意外。”
没找对对象。
这要是早点儿跟汪盛这样那样,也不至于吓够呛。
就像此刻,汪楚良让汪盛哄哄不开心施贺杨,汪盛还没说话,只是看向对方,施贺杨就已经笑起来。
大概是真着急,后又被班主任给刺激着,施贺杨憋着股劲儿,提着口气,非要给自己争个脸面出来。
之后日子,施贺杨倒是依旧没在性爱上亏待自己,想要就勾勾手指撩拨班主任心头肉,那块儿“心头肉”倒是也很配合他,要什给什,想怎要就怎要,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哼哼唧唧。
施贺杨周至少有四天都是住在汪盛家,开始他妈只是觉得这孩子出去玩,倒没在意,该赚钱赚钱,该打麻将打麻将,过好阵子才渐渐发现似乎不太对劲,明明是自己家孩子,怎跟长在人家同学家里似呢?
终于,在个周末,施贺杨他妈逮到难得回家儿子,把人按在被窝里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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