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推开门会收到这句话,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
但客厅大开灯,以及半躺在沙发上脸困倦人,都很真实。
湛征换个姿势,揉揉眼睛,“要不是把你助理堵住逼问,还真不知道你天天是怎在平江和北
闻言,季漪重重吐口气,对这快要睡死过去醉鬼厉声问:“是他求你要见你,你就答应?你他妈是做慈善吗?你给他送哪门子温暖?”
陈砚没回答,不知道听见没听见,但呼吸已经变得绵长。
季漪气牙痒痒,累死累活把这醉鬼拖回来,结果醉鬼两句话就让她气想提刀。
“真想把你扔出去。”季漪愤愤地说。
“但他妈这房子是你。”季漪咬牙切齿。
结果也没胖起来。
为能给陈砚长点肉,季漪可真算得上无所不用其极。
好不容易有点肉。
“天天在家睡着也挺好。”季漪啧啧道:“以前怎就没想到让你在家当个废物。”
话说出来,季漪自己先察觉到问题,她激灵,赶紧岔开话题,“酒驾回来?胆子越来越肥啊,怎不知道给打电话,晚上都闲着呢。”
终于回到家,陈砚瘫在沙发上看季漪站在那双手叉腰着大喘气。
他突然问:“是不是长胖?”
“你胖个……”季漪刚想下意识地说“你胖个鬼”,但是话说到半,看到陈砚原本瘦削脸好像还真多点肉,又及时打住,转话锋,“好像还真胖。”
“完胖,要减肥。”陈砚说。
季漪差点给他拳,“闭上嘴,再乱逼逼打你。”
遍遍告诉自己。
要知足。
原本没想到能见到陈砚,结果居然见到。是意外之喜。
原本没想着能亲到陈砚,结果居然……没忍住趁人之危。也是意外之喜。
为什想哭。
“操。”季漪骂声,然后把人给连拖带拽“搬”到卧室。
临走还踢床脚,疼呲牙咧嘴,然后骂骂咧咧回自己房间。
*
“回来?”
湛柯连夜回北京,此刻已至深夜。
陈砚已经闭上眼睛,说话声音越来越弱,“没,湛柯送回来。”
季漪正为掩饰刚才说错话心虚翻箱倒柜地找醒酒药,冷不丁地听到湛柯两个字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代表着什。
足足空十多秒才反应过来。
她迅速站起来,脸色下变得很难看,“他又找你?”
陈砚已经快睡过去,但听到季漪声音还是下意识地回答:“让他来接。”
陈砚笑。
陈砚能养胖真是个不容易事儿,季漪这些年深有体会。
刚开始陈砚瘦没个人形,她天天给做三菜汤,还强迫陈砚必须吃大碗米饭。
就这都没喂胖。
后来开店,又经常给他拿点小甜品。
今天明明这值得高兴。
陈砚下车时候都是季漪扶下来,季漪边嫌弃地嘴里骂着:“你咋这没出息,喝个酒还喝腿软。”边又让陈砚把身体重量都往她身上转移。
陈砚今天是真喝不少,因为是寿星,挨个敬番。
又因为以前总也没法子让他多喝,今儿抓住个机会,几个家伙哪肯放过他。
强撑住清醒在湛柯离开之后就尽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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