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湛柯。
他目光冷厉地看向赵鸿才,“找有事儿?”
赵鸿才想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算什事儿,就是想跟你商量下,要不要陪演场戏?事成之后给你二十万。”
陈砚头昏得更厉害,他闭闭眼稳住身形,冷声道:“说。”
赵鸿才啧声,然后说:“长话短说,就那干儿子,欠五百万不给还。”他说半,后半句意思很明显,留给陈砚自行品味。
道中年男声徒然入耳,处在极度,bao躁状态陈砚眉头早已皱起,他抬头看眼说话人。
个中年男人,站姿懒散靠在墙边,脸压不住邪气。
看着仿佛青春期迟到几十年样,陈砚没由来得更烦躁。
“有事儿?”陈砚冷声问。
赵鸿才摸摸脖子,冲他咧嘴笑,“诶,你认识?”
好不容易找到盒,看日期还过期?
现在药这容易过期?
陈砚迷茫地坐在地上思考自己现在是出去买药,还是在家多喝热水多睡觉。
肚子适时地发出声让人尴尬声音。
陈砚阴沉着脸色,不得不选择前者。
湛柯大概已经知道不能招惹他这个精神病,所以也不会突然出现在公司或者他家门口。
他狐朋狗友们平时没什事儿时候也不会来找他。
来二去他就彻底成独居。
将“独”体现淋漓尽致。
现在病也没人知道。
陈砚生病。
这天气喜怒无常,今天阴雨明天放晴。
偏偏他是个见雨天就兴奋地想要开窗吹冷风人,三吹两吹,吹地起不来床。
开始只是头疼,请天假。
第二天更严重,无奈又请假。
有些话没必要说那明白。
虽然这种事情理解起来很容易,但陈砚还是觉得头痛欲裂,他低咳两声,整个头就感觉要裂
陈砚否认,“不认识。”
赵鸿才不知所谓地叹口气,然后说:“不奇怪,好像跟那干儿子闹起来时候你已经跟他分手?”
干儿子?
分手?
陈砚这辈子就分过次手。
出门时候陈砚心里还想着早去早回,吃完饭买完药回来,吃药就睡觉。
结果出去之后,因为太久没在这边逛过,头脑又昏沉,几次三番地迷路。
陈砚冷着脸埋头找路,三绕两绕又绕到死胡同。
他脚步顿,转身往回走——
“陈……砚?”
觉睡到下午五六点,醒来时候天昏地暗。天色又有些阴沉,陈砚花半个小时才让自己相信现在是下午而不是早上。
他皱着眉随手抓抓头发,拖着疲惫身子路挪步到客厅,由于撑不住身子,索性坐在地上拉开柜子找药。
布洛芬已经吃完。
感冒药……感冒药……
“操。”
等到第三天,给李诚打电话时候他脑子里都在突突跳,强撑着再次请完假,黑屏手机应声砸在床上,已经松劲儿陈砚倒头就睡着。
临失去意识还在想,好在最近公司忙活事情和他工作牵扯不大。
季漪搬走后,陈砚就也搬离“婚房”。那边离以前公司近,离达华却跨将近半个城。
也算巧,他在达华那片有个两室厅不足百平房子,索性就搬过去。
生活彻底没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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