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吃完药就睡下。湛柯将每种药说明书都看遍,然后找张纸把用药剂量写下,再将其同所有药起装进袋子里。
他时不时进卧室看眼
湛柯立刻意识到,不自觉地迈步,“凉到?对不起,手凉没察觉到。”
陈砚没说话。
湛柯就趁着时间将水烧上,顺便翻下退烧药说明书。
“三十八度五。”卧室里传来陈砚很轻声音,湛柯赶忙放下说明书快步走进去,看到陈砚眯着眼睛看体温计。
“烧?那就吃退烧药。”湛柯接过来看眼,然后转身就要出去拿药和水,走到半又想起来什,回头问陈砚:“吃饭吗?”
他扫视眼房内,转身将门关上。
他将袋子里装药盒子全都倒在茶几上,半跪着从中找温度计。
找到。
他快步走进卧室,进去就看到趴在床上动不动陈砚。
湛柯眉头蹙起,刚想说什,想想又觉得说没什用。于是走过去将温度计放在边,将被子从陈砚身下艰难地-抽-出来。
电梯门开,走出两个姑娘,盯着两人张望个没完,湛柯就像没看到样,兀自抱着陈砚走进电梯里。
两个姑娘走两步回头看眼,直到电梯门自动关闭。
“丢人。”陈砚说。
他现在全身力都压在湛柯两只胳膊上,倒也算是个休息,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湛柯低头看他,问:“头还晕吗?”
得,遇上个朋友,他刚好送来。”
说罢,没等李大妈再变脸色,陈砚就说:“您是准备去接孙子吗?”
李大妈大腿拍,“哎对!怎还聊忘呢真是,那大孙子还在学校呢。”说着就冲出去,走两步又回头对陈砚说:“小陈你好好休息啊,有事儿跟说,也好送你去医院。”
陈砚连忙道谢。
李大妈离开后,陈砚深呼吸口,抬步上这几层阶梯。
陈砚眼睛刚闭上又被迫睁开,有些烦躁,“没。”
湛柯说:“听说饭后吃退烧药刺激性会小些,要不先……”
陈砚打断他,“那就让它刺激。”
湛柯默。
片刻后,他听到厨房水烧好声音才回神。
再手动帮陈砚翻个身,然后把被子给他盖上。
“醒着吗?”湛柯柔声问。
陈砚迷迷糊糊地说:“醒着。”
湛柯把体温计放在他手里,“量□□温,看看是不是发烧。”
陈砚听话地把温度计放在腋窝,被凉地眉头抽动下。
陈砚不回答,固执地又重复说:“丢人。”
“不怕。”
电梯门开,陈砚就挣扎着要下来,湛柯当然怕他还会摔,但想到他还要开门,于是只好顺着他将他放下,继而提着药跟在陈砚身后。
推开门同时,陈砚长长地舒口气,脱掉鞋子直奔卧室。
湛柯就看着他溜烟没影儿。
刚刚直保持脚在下脚在上姿势站着,猛地抬腿有些找不准着力点,脑袋里晕晕乎乎,个趔趄差点摔倒。
湛柯猛地惊,“小心!”
他急忙将陈砚腰揽住,这才让陈砚免于摔。
湛柯吓坏,也不听陈砚说“能走”,弯下腰双手发力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电梯。
这会儿正是小区人最多时候,来来往往,上上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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