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最好解决办法,大概是走远远,到个没有人知道谁是谁地方。
只要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就永远正常。
但简乐是有父母孩子。
有父母,有牵挂,不可能说走就走。
所以他不劝着。
抱着啤酒瓶子简乐嘻嘻地笑着,说:“其实,酒量特别烂。”说完就打个酒嗝。
陈砚笑下,没说话。
“借酒消愁真有用吗?怎感觉,还是很难受。”简乐问。
陈砚看着面前摆着几个空酒瓶,摇摇头说:“没什用,但除喝酒,什都做不。”
简乐腿软走不动路,他就扶着。
现在身边又有人遇上这个问题,他还是找不到解决方法。
阵难言挫败感将他团团包围住。
能怎办。
就好像全世界相信自己没有病,只有自己个人。
——是唯支持者。
父母对孩子威胁里十分强劲有力项就是“别回来”。
“嗯。”简乐轻声应下,低头吃饭,不再看他。
他听到父亲去要两道菜,说带走。
“别紧张。”陈砚突然说。
简乐猛地抖下,扯出个很难看笑,说:“没有,没紧张。”
:“……”
今天依然写多少更多少。感谢在2020-06-1416:02:35~2020-06-2112:10:40期间为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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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示意,就直和简父对视。
“朋友家。”
简父看眼陈砚,只能看到个侧身。
他冷哼声,又看向简乐,“什时候回家?”
简乐想说,等你不让去看心理医生时候,就回家。
他觉得眼泪流干就不会再有。
手机响起,陈砚看眼来电显示。
——湛柯。
他突然点都不想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半困得不行就想着躺会儿,故意没关灯,试图只睡个小时。结果觉到天亮,妈站在床边,回头“啪”下重重地把灯关,然后瞪,“电不要钱??”
简乐终于有点撑不住,趴在他肩头,小声说着他也听不清话,他就等着。
简乐边哭边问是不是自己太没用,陈砚就觉得好像看到好多年前自己。
因为压力。
怀疑感情,怀疑自己。
这多年过去他面对这样情形依然无从下手,当年他就没有解决过,他只是选择逃避掉。
走在回家路上时,简乐全然没有来时轻松恣意。
陈砚就陪着他沉默。
“哥,你喝酒吗?”简乐问。
陈砚说:“可以。”
然后两人就同走到夜市。
陈砚不说话。
简乐自己先泄气,“怎办,回去肯定会被带去看医生。”
陈砚拿着筷子手顿顿,他回头看眼简父,只能看到个背影。
这种问题,他束手无策。
他自己遇上这个问题时候,他就找不到解决方法。于是把自己逼疯。
但简父显然不想在外提起这档子事儿,简乐也不会自寻死路,于是他说:“过几天。”
“下周。”简父定个时间。
简乐蹙眉,想拒绝。
但到底是父子,他眉头皱他爸就知道他在想什。
简父补充道:“下周不回家,以后就都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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