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问会不会突然爱你,回答是不会,因为直爱你。”
陈砚眼睛很亮。
湛柯恍惚间看到从前那个向阳陈砚,这样真实。
“确爱你。可还是想说——”陈砚抬手在湛柯脸颊轻轻摩挲,“们不该在起。”
“分开吧。”
陈砚轻轻吐出口气,“气上不来。”
湛柯稍微松开些。
等很久,才听到陈砚开口。
“其实也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陈砚呼吸开始变得轻而颤,“你说,太瘦,怎都养不胖。其实不是体质问题,以前心理没出问题时候,很容易养胖。就是那个时候不怎能吃得上饭,所以看着瘦。”
湛柯呼吸滞。
他笑声收起后,翻个身,侧躺着、面对着湛柯。
“倒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湛柯忍不住,他往陈砚跟前挪挪,不安分地将人抱住。
“让抱会儿。”
他活二十七年,从来没有哪科觉得拥抱如此让人心安,如此刻。
陈砚问。
湛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在陈砚疑惑目光中红脸,“都行。”
他话音刚落,灯就灭。
陈砚轻车熟路地摸黑绕到床另边,掀开被子躺进去。
过约莫分多钟,才感觉到床另边陷进去。
“们经历过这多事,不想再互相折磨下去。还是希望你未来切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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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们要是真正找到适合拿来聊话题,就是这沉重。”陈砚苦笑道:“以前也挣扎过,从开始追你时候就有无数人告诉,们不是个世界人,偏不信。可是你看现实,旁观者清,们真……从来就不是个世界人。”
“没有这回事,他们不懂,他们胡说。”湛柯反应很大。
陈砚却轻轻叹口气,“你再不承认,这也是现实。”
“还有。记得说过——以前喜欢吃路边摊现在不喜欢,以前喜欢喝汽水现在也不喜欢,以前想和你有辈子,现在不想。对你说过话,基本都记得。其实还是挺喜欢路边摊,也挺喜欢汽水。这五年也在不停地幻想们会怎样重逢,然后走过辈子。”
“这人就这样。哪怕你说有病,哪怕你放任走,都没有放弃爱你。”
陈砚身上味道可以抚平他心上所有焦躁不安。
陈砚很乖。
就真动不动地任由他抱很久。
终于,湛柯下定决心听听。
“要说什?”他柔声问。
两人就这样躺着看很久天花板。
是陈砚先起头。
“想说什?”他问。
湛柯如实说:“有点……紧张,全忘。”
陈砚笑起来,湛柯就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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