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跑这来?”他也朝着陈砚走去,两人再同走向停车场。
“顺路。”陈砚随口说。
湛柯:“能顺到这儿来?”
陈砚瞥他眼,“说顺就顺。”
湛柯不敢反驳。
“带去参加杨戚婚礼?”湛柯补全。
陈砚点头:“嗯,不然回来晚你又说夜不归宿。”
大概就因为这事儿,湛柯中午看着都很亢奋。
下午上班前还跟陈砚说:“那下班回来接你。”
陈砚没答。
陈砚:“你他妈自己开。”
湛柯进来后,陈砚忍不住又说:“你带钥匙还按什门铃?”
湛柯摸摸鼻子,没啃声。
“哦对,你女儿丢。”陈砚说:“早上起来就没看见,送去减肥吗?”
湛柯站在原地仔细想想,然后拔腿走向隔壁,过几分钟,抱着蔫儿吧唧胖子回来。
家属。
*
陈砚觉睡到十点,醒来洗个澡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没见着胖子,就只能自己个人无聊。
约杨戚打游戏是不可能。
尤其是看到当初杨戚哭着喊着骂着女人挽着他胳膊满脸幸福时更是种说不上来感觉。
特别……奇妙。
奇妙到他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时又给湛柯拳。
后者吃痛,无辜地望着他,“怎?”
陈砚也不知道怎。
湛柯听话地喝口。
陈砚问:“奶茶还是咖啡?”
湛柯故意说:“可能是奶茶。”
陈砚:“……甜吗?”
湛柯:“甜。”
然想到什,惊醒,坐起来对上湛柯疑惑目光,说:“下午杨戚结婚,带你去。”
带他?
湛柯愣着。
顾不上等湛柯答应,陈砚倒头就又睡着。
湛柯就这句话思考整个上午。
上车后,陈砚把定位直接发给他,“不用回家,直接走。”
“怎加冰。”湛柯看眼杯子内浮在上面冰块。
陈砚催促:“赶紧走。”
“奶茶还是咖啡?”湛柯还偏要找点话题聊。
陈砚烦不胜烦,把杯子递过去,吸管靠在湛柯嘴边,“喝!”
下午五点,陈砚换身衣服打车到湛柯公司楼下,估摸着时间还早,在最近家肯德基要杯冰美式。
五点五十给湛柯打电话。
湛柯说准时下班,陈砚就拿着咖啡往他公司楼下走去。
湛柯埋头出来,径直走向停车场,陈砚喊声:“湛柯!”
他才猛然回头,看到陈砚逆着光朝自己走来,岂个惊讶得。
“昨天把她忘。”
亲爹。
陈砚想。
“你早上说——”
等半天也没等来后文,陈砚皱眉,“嗯?”
新郎官估计已经为下午婚礼紧张到失去大脑这个东西。
直等到中午湛柯回来。
门铃响,陈砚下意识问:“谁?”
门口人说:“胖子她爸。”
陈砚:“……”
他心里下意识将切可能影响心情事情都归类为:懒得
陈砚拿回来自己喝口,“甜?”
湛柯很确信地说:“甜!”
陈砚在他腿上砸拳,“神经病。”
*
看到杨戚结婚陈砚心里感觉挺奇怪。
陈砚朋友结婚,陈砚带他去。
般都是带家属去吧?
那他就是家属。
家属。
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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