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好利索花五天时间,陈砚回去上班时候老板都不给他好脸色。
刚回去第天就加班。
下午湛柯打来电话,问怎过六点半还不下班。
陈砚轻叹口气,“加班呗,这偷懒五天。”他语气听着还带笑,但湛柯还是不怎舒坦,“加班给钱吗?”
“当然不给。”陈砚看眼老板方向,压低声音说:“他比你抠。”
看看电视剧,打打游戏,再就是睡觉。
陈砚怀里刚空,胖子就凑过来往里钻,陈砚怀里暖和。
他伸手在猫背上抓抓,对湛柯说:“感觉已经好。”
“嗯,”湛柯刚好倒水回来,手把杯子递给他,另手就把胖子给拽出来,胖子反抗地“喵”声,湛柯把她放在地下,“别乱钻。”
“脸怎这红?”湛柯问。
陈砚难受慌,清醒就自己探探温度,而后轻轻叹口气。
湛柯端着药和水进来时候,陈砚第反应就是把被子盖住脸。
“知道你醒,不说你,起来吃药。”
捂晚上发发汗,烧是退,但直接转重感冒。
隔天早上还边擤鼻涕边说上班要迟到得快点,湛柯抢他手机给请假才安静。
正是入冬后外面严寒天,北方这冬日就全指望暖气。
湛柯每天回来都先脱羽绒服坐边缓缓,身上热乎就挪到陈砚旁边。
“好点吗?”湛柯手背在陈砚抱着杯子壁上碰下,试试温度,“不热。”
前些天突然降温,又逢陈砚单位加班,衣服没添及时,冻着就感冒。
起初让吃药,陈砚不吃,说这都是小问题,谁冬天还不感个冒?还怪湛柯事儿,说自己以前没人管时候从来没觉着自己身体差过。
湛柯笑,“哪儿抠?咱家属你最抠。”
陈砚对自己抠门这点还是有数,“烦人。不说啊,你先回去吧,下班给你打电话。”
湛柯应下,却没回去。
在周围随便找家店解决晚餐。
天儿冷,直坐车
陈砚摸摸脸,“热啊,穿这厚。”
供暖很足话在室内穿短袖都没问题,不过太热也容易感冒,热冷身子受不住。所以家里并不算特别热。
湛柯摸摸陈砚披着棉衣,“嗓子还疼吗?”
陈砚说:“不怎利索,但就普通小感冒,谁冬天不感冒呢。”
湛柯取棉衣手顿住,又给他披回去,“。”
“给。”陈砚把杯子塞给他,“换热。”
这些天他就直在家养病,起初老板催时候陈砚还挺着急,想着养个两天就赶紧去上班。
但念头刚出来就被湛柯掐灭,他冷着脸说养不好就不许去。
陈砚是个没什事业心人,找个工作只是太无聊,怕在家待废。
于是就老老实实在家捂着,每天抱着个装热水玻璃杯子暖手暖肚子。
结果第二天就发烧。
半夜湛柯就感觉不对劲,像抱个火炉样,额头在陈砚额头上碰下,烫清醒。
湛柯赶忙翻身下床,家里暖气算不上太热,猛地起来还是冷,但也顾不上穿衣服,蹲在柜子跟前找药。
身边人突然没,陈砚睡不踏实,哑着嗓子喊声:“你去哪?”
湛柯生气,故意没回答,手忙脚乱地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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