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身上尝到女人滋味儿,对初为男人来说,那真是无上美味,如果没有尝过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爽到可以飞起来感觉,那个女孩没有亲人,听说父母在大厂里工作,却把她个人扔在这里,和个孤寡老太太相伴,家里长年只有个少女和个暮气沉沉老婆子在起居住。
石利安发现开始她不好接近,但只要对她好点,她就会变得非常信任你,他对她几次三番好之后,她就投怀送抱,第次是在他十八岁那年,送她回家路上,在个无人小树林里。
之后长达半年多时间,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后天,她再也没有来学校,听说辍学,后来他跑到她家,发现她正遭受那老太毒打,像快死掉样,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脸色像失血样刹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着鱼腥白眼珠子,拿着根手臂粗棍子崴着小脚就追上来,骂他畜生,石利安后背挨好几下,最后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直到年后,他家搬到邻城,前段时间回老房子他还打听下那个女孩下落,那老太太听说几个月前死,女孩被接回父母家,也就再没有音信。
阎泽扬看他爸眼,上前步,打开这封信,军区专用信封较大,里面装有七、八页陈旧纸,他把信纸拿出来,翻看到半,手背已经青筋爆出。
本来在门口好好站着警卫员,被门内突然传来声音吓跳,然后就听到首长办公室里传出很愤怒,隐隐带着不信之类字眼,如果不是进去人是阎首长儿子,警卫员都要冲进去。
没过多久,办公室门就被用力打开,阎团长冷着脸,手里攥着几张被握得扭曲碎纸,门都没关就直接走。
……
石利安最近混不错,进家报社,他爸特意给他找关系,现在在报社也算是个不大不小名人,偶尔还能给其它杂志投个故事稿,写首小诗。
石利安无数个夜里,都曾梦到过她,她毕竟是他第个女人,尝过那种销,魂滋味儿后,脑子里只要想时候,每天每夜都是她身影,她皮肤有多滑嫩,胸前有多软绵,干起来有多爽,叫起来有多动听。
这在那禁忌年代,在没有人烟树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夜色里,都是非常美妙事,他不知回忆多少次,为留住那种感觉,他每每想起她时候,就
二十郎当岁年纪,已经很不起,当然,这个年纪,也正是满脑子黄色废料时候。
生活稳定下来,他就想起搬家前那个沉默寡言女孩,那女孩直跟着个八十多岁仍然耳聪目明,精神气儿十足老太太起生活,那老太太看就不是善岔,每次盯着他眼睛都像泛白沫死鱼眼,跟死人样吓人。
石利安每次送女孩回家,看到她隔着老远就往回跑,听说她还经常教训那个女孩,不是打后背,就是打手臂。
他和那个女孩开始只是同学,他比女孩大两岁,那个女孩虽然脸色蜡黄,但是五官长得很漂亮,在学校时候也很显眼,只是她性格不好,天也说不上句话,他后来送她几次吃东西,才慢慢熟络起来。
后来发展到送她回家,再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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