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研跟下面人打点好,再进入房间,就看到阎泽扬推开窗户,拧着眉头在夜色里正抽着烟,走过去时候,窗台烟灰盒里,已经有三个烟蒂。
“泽扬,你这烟抽得有点凶啊,怎?有烦心事?”
阎泽扬半天才侧头看他眼,“时间不早,你回去吧,别让家里嫂子惦记。”他顿下,随手递给赵研个盒子:“你结婚
顾青铜目光落在他手里表上,笑着说道:“这表看着眼熟,是魏欣吗?”
阎泽扬没兴趣和她闲聊说话,转身就要走。
“魏欣跟说过,她说,这块表是她最喜欢人送给她,她每天都戴着它,平时很爱惜,丢她定会心疼。”说完她走上前两步,“你给就行,还给她,喜欢人送表,她不会再丢第二次。”
自尊强人总要有个台阶下,顾青铜把台阶放到他脚下。
顾青铜见他果然停下转身脚步,停半天才发出声音,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火急火燎下子冲哑嗓子,他低低地说:“如果她不要,就让她丢吧。”
睛眨,泪珠掉,放下狠话。
“好啊,你去啊,就算不考大学,没有身份,睡大街,嫁给傻子,也不会回去,以后,你走你阳关道,过独木桥,各自嫁娶,永不相见。”说完,温馨就用力推他。“你松手,要出去,你可是军人,不要耍流氓。”
看到她哭,阎魔头错愕之后,异常紧张松手,可是却不肯放她走,顺着她推他力道,下子把她抱在怀里,不敢使太大力气,只能焦急地说:“你要跟回去,什都不会发生,别哭……”
温馨与他撕扯两下,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她把手腕上表把摘下来,使劲扔在地上,“你结婚礼物,还给你。”
在阎魔头愣神看着地上表时,温馨从他腋下钻进去,掀帘子就跑进屋里。
顾青铜笑笑,从他手里接过表,“对,是这只,就是魏欣戴那只,你看保养多好,平时碰水她都要摘下来,阎先生,外面太冷,进屋吧,你朋友还在屋里,你不进去吗?”
……
赵研在屋子里等很久阎泽扬才回去,才吃两口半,他起身就要走,桌子鸭肉卤味,没吃两口就这扔这,赵研有点心疼,这真是阎家大少爷,说不吃就不吃,普通人家年也吃不上两回,他暗忖。
傍晚,夜幕落下来,很快,天就黑,他把阎泽扬送到胧城最好家招待所,般招待所个房间只有张床,和个破桌子,有地方连桌子都没有,条件奇差无比。
最好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只不过床单是干净,有沙发和茶几,还有台小电视,这已经招待所最好配置。
阎泽扬站在那里,动作僵硬拣起手表,金色表盘被摔得有些擦痕,他拿着表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站在门口顾青铜,看着堂堂七尺男儿红着眼眶在那站半天,最后魂不守舍又心灰意冷转身朝门外走去。
再强大男人,也有自己自尊,在触碰到底线时,哪怕心痛到死去,也不会再回头。
“阎先生。”顾青铜开口叫住他。
阎泽扬回过头,他站在石路上,眼圈发红,也带着孤傲冷淡神情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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