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妈说,当初是有几个军人上门买报纸,还指定要那摞,现在想想实在太可疑。
若不是他们买走日记,日记没有流出去,他怎会惹到煞神?怎会两次被打,而被打原因都是因为他日记里写那个女人……
“妈……”他因为惨叫,嗓子十分干涩,他问:“当初来家里买报
……
“儿子,你这是得罪谁啊?刚出院就又住院,还被人打成这样,得去公安局,儿子被打成这样,得去告他们……”石利安母亲在医院哭嚎不已。
这次石利安伤不重,虽然流不少血,但不至于手脚骨折,只是这种伤及其痛苦,医生稍微检查,就皱起眉头,这种伤看就知道行家里手,是专门对付特务*细严刑逼供下伤口。
再烈汉子,都经不起这折腾,看这手法施刑人,绝不是什简单人物,手法干净利落又能产生极大痛苦。
医生心里有数,见缄口不言,这世道,谁沾上这种事谁倒霉,装不知道检查完,让护士包扎伤口,就算事。
*细?他更觉得他是装出来,以阎泽扬十几年看人眼光,他不相信自己会有看走眼天。
可是,现在又怎解释她身上迷点重重,充满矛盾切?
难道,这世上,还能有两个温馨不成?
“笃笃笃。”办公室门被敲响,叶政委拿着资料走进来,看到站在窗前动不动,脸苦涩,嘴里却在吞云吻雾阎泽扬,以及烟灰缸里好几个烟蒂。
叶政委摇摇头,年轻人就得有开创精神,老待在个团里有什出息,重组支野战军这是多有热血沸腾事,这小子居然在这里愁眉不展,牵肠挂肚,嗯,首长这步还是对,就得让他多锻炼锻炼。
石利安眼睛直呆滞望着医院房顶,听到她妈要去公安局告人,吓得哆嗦,下子拉住她妈,“妈,你千万别去,你要去,你儿子就完……”
“完?儿子你老实告诉妈,你到底惹到谁哦?跟有仇似三天两头打你,你到底犯什事?”石利安妈拉心吊胆拉着儿子问。
“……”到现在石利安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事?
他只知道是那本日记惹得祸。
可他明明把那日记放在那堆报纸里,为什会流去?
“泽扬,调令已经下来,你准备什时候出发?”
阎泽扬这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他沉默不语把烟蒂用手捏紧,扔到烟灰缸里。
回过身来,走到办公桌,才道:“出发时间越快越好,就这两天吧。”
叶政委想到这两天就要走,营房那边也没有家属楼,老婆孩子这两天跟他闹情绪呢,几个月见不面,看样子去得先把家属楼建起来,于是他道:“新驻地资料给你拿过来啊,有时间你看看,整个营地们先得做个规划,三个月之内先把营房和家属楼区域设施建出来,时间还是挺紧迫,对,晚上团里给你组织欢送会,你这个团长得露下脸,你手下兵可都舍不得你。”叶建舟将资料放到桌上说道。
“欢送会?”他淡淡哼声,“别以为走他们就能偷懒,半年训练计划已经安排好,让副团按上面严格执行。”强将手下无弱兵,练不出强兵还留他们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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