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吓跳,“你发什疯?这也是为咱儿子好,如果嫁进阎家真是温馨,那她以后不就得帮家里头,攀上阎家那棵大对,日后还不得帮他弟弟在军队谋好差事,让她妹妹嫁个好人家,这都是为儿子,为咱们这个家,她是肚子里爬出来,现在又上大学,嫁人就想不认帐?她想得美,这些年欠她都得吐出来!”
“你放屁!”温父火,蹭下站起来,肉联厂这两年伙食太好,站起来时候他身上肉都在颤。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妇人,你懂个屁!你以为是你那个好女儿不认你?你以为改名姓姓,是她想脱离咱家关系?你以为这些她自己个人能干成?
没有阎家在后面撑腰,凭她个连户口都没有女人,能改名换姓?能考进大学?你好好想想吧你!当初,们为什会注销温馨户口?不从那时候开始,阎家就在给们下局,不,是阎卫国儿子,他早就看上温馨,但恶心们家,不想挂着们家名头,才自导自演这出,让温馨彻底脱离们这个家庭。现在,你去找温馨,你逼想她认回你,你想怎逼人家?就传谣
温家父母从饭店宴席上回到家,两个人都晕晕乎乎,总觉得那个阎家娶儿媳妇就是他家大女儿,可是当新郎新娘走到他们那桌时候,那个儿媳妇根本就只把他们当陌生人样。
当时在场那多京都有头有脸人物,他们两个腿如筛糠,尤其那个新郎,走到桌前敬酒时,眼尾扫向他们时候,那似笑非笑冷淡目光,两口子吓得连句屁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家小儿子现在在部队里,前途可都在那儿,还是很有油水后勤部,别人抢破头都进不去,这时候可万万不能有什闪失,他家可就这个儿子,别看温父温母在肉联厂里耀武扬威,出肉联厂,苟逼,眼前这个场合,更是夹着尾巴做人,温母在新郎目光下,连句试探:新娘怎跟们家大女儿长得有点像。
这句话都不敢说,因为温父直在掐她手臂,掐得生疼,好似说句,他们家就得从京都滚回去样,宴会结束,两个人就灰溜溜走。
回到家,温母还是不甘心,她就想要找机会去问下,如果真是她们家跑那个丧门星,那她怎可能放过,她肯定得……
“就算她是温馨,你能怎样?”温父哼声,脸色很难看,嘴角下拉,屁股坐在沙发上。
“当然要找那个不孝女问清楚,她为什离家出走,现在怎又突然嫁进阎家,还不认们?她可是怀胎九个月生下来!把屎把尿养大!她敢不认们?这个不孝女!”温母十分不甘心道。
“就算她是们以前大女儿温馨,你也不准去找她。”
“为什?”温母瞪圆眼睛,胖胖身体气颤抖,“凭什不找她,她可是女儿,她现在嫁进阎家,过上好日子,就想把们家甩开?哪有那好事儿?得找她问清楚!她如果敢不承认,就要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不孝女独享富贵,抛父弃母,丧尽天良,倒要看看阎家人还能不能容得下她?”
温父“啪”声将桌子上杯子扫到地上,玻璃杯立即砸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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