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着,陈飞扬又觉得有什不对,猛地
吴叔没好气儿嚷声,然后直忙到天空都泛起鱼肚白,才从“手术室”里出来。
陈飞扬当时靠椅子上都快睡着,赶紧揉揉眼睛,“怎样怎样?”
“命是捡回来,就是流不少血,按理说应该给输点血,不过这儿也没血浆……”吴叔摸着下巴沉思片刻,“算,就这着吧,没事!”
“不不不你等等,”陈飞扬赶紧拽住吴叔,“什就叫这着吧?!到底有没有事?!”
“都说没事呀!死不,你急什急!”
无人高速上,陈飞扬紧握方向盘,脚上不住踹着油门。
副驾上男人已经几近昏迷,身上虽然绑着安全带,但是那脑袋瓜子直随着车子行驶方向来回摆动,看人心惊胆战。
车子大概行驶四十来分钟,早已关门诊所大门被陈飞扬连踹带砸这顿敲,终于亮起丝灯光。
这是家私人小诊所,在道上也小有名气,背地里专门做些见不得人勾当,金碧辉煌那些小姑娘小爷们也经常往这儿跑,陈飞扬听他们说过很多次,自己偶尔也会来这儿买点助兴用药。
就是价钱比较贵,比医院得翻好几倍。
着肩膀上正顺着指缝蹭蹭冒着血,浑身上下没处好地方,背上衣服也划开好几道口子,同样不断往外渗着红,像是被刀砍。
……他受伤?
怀里男人努力保持着正在消退意识,又举起手中枪胡乱顶顶陈飞扬脸,“敢报警……弄死你……”
陈飞扬又懵。
不能去医院、不能报警、手里有枪、身上还受好多伤,这他妈是什人啊?!
吴叔瞪陈飞扬眼,洗完手又给自己点根烟。
趁这功夫,陈飞扬赶紧钻进“手术室”,眼就瞧见已经包扎好伤口男子,正躺在病床上睡“安详”。
还好、还好,这家伙没死。
陈飞扬松口气,夜又惊又吓,直接扶着病床、脱力般地坐到地上。
他小命保住,他自己小命也算是保住吧……
治病医生姓吴,年近五十,见过都叫声吴叔。
吴叔打着哈欠开门儿,认出满头是血陈飞扬吓跳,看着他架着人更是吓跳,赶紧让两个人进屋。
“怎样?能治吗?”
陈飞扬也不在意身上脸上到处都被蹭着血迹,就隔着玻璃门不住地询问。
“别叫唤!”
陈飞扬抱着男人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地抬起头,望着孤寂四周,感觉就像是做梦样。
该怎办呢?
他不敢报警,不是因为男人威胁,而是他他妈能报警吗?别不说,好歹他也是酒驾撞人,报警是能给怀里这个“恐怖分子”带走,但是他也要进去好吗?!这不开玩笑呢。
可是不能去医院那怎办啊?!再给他扔这儿?!就以这蹿血速度还不分分钟玩完啊?!陈飞扬自认不是什好人,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出来混这多年,无论是身心还是手,他早就已经脏。就连刚刚不也是?以为自己撞死人,就打算转身直接逃逸,他真不是什好东西。
然而眼见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就这样悄悄流逝时,陈飞扬犹豫下,还是赶紧架起男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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