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然开始没放在心上,他也不是八卦人,对这种龌龊事也没兴趣。
可是日子久,他总是看着陈飞扬搞这出儿,就难免觉得好奇。
于是有次陈飞扬走比较急,也没“善后”就跑出去。
萧敬然随后走进卧室,正好就看到床上摆着笔记本电脑,窗帘也半拉着,再看床头柜上,还静静地放着条项链。
萧敬然犹疑下,走过去把那条项链拿起来看看。是条普通银链子,不是牌子货,下面还缀着个小银牌做坠子,指甲盖大小,并不值钱。
陈飞扬顺镜子里看他冷笑,“呵,别说,现在还就是比你有钱,而且你花也是钱。”
萧敬然彻底无语,得,爱干嘛干嘛,死外面都不关他事。
于是他就冷眼看着陈飞扬做着这切,每次陈飞扬出去开工之前满屋子跑来跑去收拾自己,他还得拿话碴他几句,张嘴就带着股酸味。
“看这激动,不就是要去卖,还整跟选美似得,你上班也陪客人,没见你这当回事啊?”
陈飞扬多半都当听不见,心情好还会跟大仙儿似得指点指点他,“这你就不懂吧,去夜场陪酒那是当小弟,穿比老板都好,他们还不气死、把往死里喝啊?再说,少爷比老板穿还好,谁还让陪酒啊?还怎赚小费啊?!”
变,“行行业业”竞争压力都特别大。
陈飞扬这叫心累,妈你说他挣点钱容易。
于是乎,陈飞扬最近变得特勤快,冒天起特别早,还得上赶着似得敲开卧室门,然后站衣橱前这顿挑衣服,洗澡抓头发再顿捯饬,临还得喷点香水。
毕竟他是出去服务别人,咋着也得对得起客户。
然后还没等他收拾完呢,旁边儿那位小事儿b就来事。
他知道这条链子,可以说是天天见,那是陈飞扬随身戴着东西,洗澡睡觉都不会摘。
可是每次陈飞扬要出去“干活”时候,都会把它从脖子上摘下来,然后等忙完回来再把它戴上。
萧敬然觉
萧敬然“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你去见太太时候为什不穿破点,看你没钱花不就多给你点?”
“那也不是啊,该哭穷时候哭穷,但是给自己搞那寒酸也没太太看上你啊,人家是花钱买乐子,又不是花钱搞慈善。”
萧敬然冷笑下,就觉得这帮当鸭子真心机。
然后陈飞扬收拾好就该出门,但是每次出门之前,他都会拿着笔记本电脑躲进卧室,死活非把萧敬然轰出去,干嘛也不让看。等到过大概有那三四十分钟,就看陈飞扬从卧室里跑出来,也没什不正常,直接摔门就走。
这让萧敬然挺好奇,怎出去卖还要做什准备活动吗?
萧敬然看就猜到陈飞扬这是要出去“干活”,心里就直犯膈应,特没好气儿地指着陈飞扬在那儿bb,“你能不能别在住你这里期间干这种事?”
感觉特别脏,还怎跟他呼吸同样空气。
陈飞扬白他眼,继续抓头发,“干嘛?关你什事儿,还耽误老子赚钱。”
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怕萧敬然,说话也越来越随意。
萧敬然在旁边气不过,“……回头都补给你行不行?就这阵子事,穷到家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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