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常有事啊,之前还有被玩死呢,也不知道搞什乱七八糟药,偷着给下,结果就给人搞死。”
陈飞扬是真有点喝多,眼睛都要睁不开,“……所以还是自己备着点吧,省哪天表现不好,人家也给来点,就跪。”
“这……也太扭曲吧?”
“不然怎样啊?干
萧敬然眯着眼睛把手里药晃晃,陈飞扬尴尬笑,“啊,哈哈,这个啊……”
那时萧敬然才知道,原来陈飞扬确实喜欢男人。
可能是因为喝多吧,也可能是毕竟俩人现在住起,有些事早晚瞒不住。
陈飞扬没觉得没什不好,想想萧敬然早晚有天会走,到时候他们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也就没在意跟萧敬然稍微透露点。
该怎说呢,大概就是比起女人他确实更喜欢男人。以前刚开始当小白脸时候还好,随便做做也就算。可是日子久,他本来就对女人不来电,再加上那个个富婆真是太饥渴,都甭说后来看见女人脱衣服他就腿软,现在光想到“做爱”这俩字他都想直接把自己磕死,真是年纪轻轻就已经用遍各种姿势、看尽“世间沧桑”。
想着,从钱包里掏出张卡,放嘴边亲口。
还是你好呀。
萧敬然最近是真闹心,自从陈飞扬开始出去开工以后,他就经常个人在家里生闷气。也没别事,就觉得异常烦躁,晚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都要折腾到后半夜,多半还得是听见陈飞扬回家声音才能闭眼。
他觉得自己定是憋得,上火。想他好歹落难之前也是个有头有脸大哥,如今竟然沦落到要吃个小鸭子,还得跟个小鸭子生活在同个屋檐下,要不是陈飞扬那龌龊,搞家里都“脏”,怎会让他在这里呆这不舒服!
有次陈飞扬宿没回来,他就真盯着天花板瞅宿。第二天看陈飞扬迷迷糊糊中午才进家门,他恨得抬脚就想踹,可是又不明白自己这是为什,最后憋半天只能把卧室门duang声摔上。
总之说白,要不是为钱,你就是给他扔大山里禁他个年半载欲,他不但嘛问题没有,还得磕头作揖给你阿弥陀佛。
萧敬然听直想笑,“所以你每次出去之前都看片儿啊?还得吃这种药撑着?”
陈飞扬眯着眼睛瘫在沙发上,脑瓜子还晕晕乎乎,“啊,也被你发现……偶尔吧,要是太提不起精神就得吃点点,总比被人亲自喂药强吧。”
“……她们还给你们吃药?”
萧敬然也不是不知道有那种助兴药,但是没想到出去做小白脸还得这麻烦。
萧敬然觉得他不能再这下去,于是这天又睡不着,他直接从床上爬起来,起身来到客厅电视机柜前蹲下,开始他翻陈飞扬备着那个装药小收纳盒,想给自己找点安神药。
结果翻药盒可好,不但翻着瓶安眠药,还被他看到各种“不堪入目”药物,通俗点说就是伟哥。
萧敬然愣住。
正这拿着药发呆呢,门那边儿duang声,陈飞扬晃晃悠悠走进来,身酒气,正好就瞧见蹲在电视柜前拿着把伟哥萧敬然。
两个人对视两秒,陈飞扬乐下,“呀,然哥,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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