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不明白,卧槽怎有哪里不对不漂亮?这世界怎还会有人嫌弃自己呢沃德天!他甚至还闻闻自己衣服,怎很香啊,干嘛搞他好像是臭东西样啊?!
陈飞扬可纳闷,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这天晚上,碍着萧敬然现在被人追杀,也不敢白天出门。所以接完陈飞扬下班,两个人就顺路吃口宵夜,又顺着河道溜达溜达,也算消化消化食儿。
本来气氛也算比较融洽吧,就是萧敬然死活都要跟陈飞扬保持着步远距离。陈飞扬走路稍微往过来点,萧敬然就得往旁边挪挪,眼看着俩人都快跑马路中间走去,才不得不推着陈飞扬往边儿上靠。
陈飞扬是没那个自觉明白萧敬然为什躲着他,可是陈
萧敬然突然生出来股邪气,可是还不等他弄明白这是在生哪门子气,又被眼前风景吸引住目光。
今天陈飞扬穿裤子腰有点低,蹲下就露出半截腰,然后萧敬然就盯着那节腰来回看。陈飞扬比较瘦,背上可以看见那条延伸至腰际浅浅沟壑,下面就是那道银色内裤边儿,然后再下面就是……
陈飞扬忽然站起来,随手提下裤子,急头白脸地往外跑,“得找个改锥。”
说着还瞧瞧萧敬然,“愣着干嘛,快帮拆管道啊!”
萧敬然这才反应过来,转身从卧室里帮他把链子拿出来。
板吐口烟,在心里暗暗地生出个“不祥”预感,他觉得陈飞扬早晚有天,会被那个阿然搞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然后这种不祥预感也确实婉转发生,在陈飞扬看不到地方。
陈飞扬又开始去见那个李太太,每次出门之前,依然都会摘他项链放到卧室床头柜上。
有次可能是他走急,随手就把它扔到浴室里。
等到晚上回来以后找圈没找到,才疯似意识到可能弄丢,就打开水池子下面柜子要拆管道。
“差点掉进去,上厕所时看见。”
陈飞扬眼睛登时就亮,扑过来就把项链抢回去戴好,然后还嘿嘿嘿嘿地冲萧敬然笑。
那笑容太可爱,干净中透着股子机灵劲儿,惹萧敬然心里跟让猫爪子挠似得又痒又疼。
然后当天晚上,萧敬然翻来覆去睡不着,顺桌子上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个人躲进被子里忙活那半天。那时他满脑子里都是陈飞扬那张盈盈笑容、再不就是那性感小腰交织着刺激着他神经,拼命幻想着那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放荡扭,最后关头要不是萧敬然身经百战多年,差点没忍住叫出陈飞扬名字。
再然后这两天陈飞扬就感觉萧敬然怎看怎不对劲儿,总不拿正眼瞧自己不说,看见他靠过来还往旁边挪挪,就好像陈飞扬身上有什细菌似得,生怕传染给他。
萧敬然当时正在客厅做俯卧撑呢,也不知道那边儿出什事,只听见里面叮咣顿声响,还以为陈飞扬怎呢。
“不就是条项链吗?也不值钱,丢就丢呗。”
陈飞扬也不搭理他,继续蹲那儿研究怎拆管道。
萧敬然靠着门框看着他,“怎嘛,定情信物啊?还是前男友’遗物’啊?”
陈飞扬本来就急不行,头也没回甩句,“管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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