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错。
脑海里不断翻滚着阿然那句话,“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更在行吧?”
那字句太刺耳,恍然间就和许久以前,个深沉又带着温柔嗓音融合到起。
“你做过这样事
后来走不动,身上是散架疼,就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下。可是后面某个位置又难受到尴尬,站也站不舒服、坐也做不下去,最后只能找个人少点地方,索性蹲在花坛边上喘口气。
陈飞扬现在可以说是狼狈,出来之前连澡都没有洗,或许还是应该找个酒店休息下比较好,可是他却不敢那做。因为他知道,越是这样时候就越不能自己呆着,他怕身边太安静,就会带着整个人只想沉溺于寂静,那样太想不开。
所以还是大街上比较好,因为人多啊就比较热闹,你看周围都是乱糟糟,哪里都是乱糟糟,大家都是乱糟糟,是不是也就能带着他起变得乱糟糟。
陈飞扬跟自己说得站起来,男人嘛,膝盖不能软,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能跪自己,他必须撑着点。
只是这次陈飞扬咬百遍牙,拍着膝盖就是死活也站不起来,想要再贱兮兮地笑声没事没事不怕,但是努力半晌,平素那身嬉皮笑脸再也没法撑起伪装。
陈飞扬睁开眼睛时候,萧敬然正趴在边沉沉地睡着。
赤裸脊背上露着那几道狰狞刀疤,肩膀上是愈合枪伤,如果不是线条足够优美,看起来真挺容易让人反胃。
陈飞扬盯着天花板清醒片刻,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悄悄捡起地上衣服,在把人吵醒之前,匆匆逃离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要这做,明明这里是他家,曾是最让他觉得安心舒适地方,现在却变成如那些酒店里高级套房样。
办完事就应该走,这定是因为职业习惯吧。
该说是死心还是失望,总之他就是特别想不开,做爱这种事对他来说应该算是习以为常,也不该去计较昨天发生切,是强迫也好、是糟糕也罢,反正他也没有奋死反抗过,要真是贞洁烈男话,现在是不是应该找口井跳下去。
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不明白、真不明白。
他不明白为什真心以待朋友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明明是在危险时刻出手救过他,明明之前他还给他唱过小青蛙,为什就是这个说过因为们是朋友人,会把他按在床压到……
陈飞扬想不下去。
他原本真拿阿然当朋友看,在意到不由自主就会想要对他好。就像小宇那样,不会去计较对方有多糟糕、不会去计较对方是什身份,他们是好兄弟嘛,就要讲义气。
他怕待久会想吐。
陈飞扬漫无目在街上四处乱逛。
今天有点阴天,时至午后,温度虽然很高,却没有灼人阳光。
身边到处都是来往人群,有匆匆赶路路人,也有牵手约会情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样神情,却没有个像陈飞扬这样无所适从。
不是失魂落魄,也不像丧打游魂,陈飞扬盯着排排琳琅满目橱窗口,看到漂亮东西还会停下来张望两眼,脸上也没什特殊表情,只是透着股说不出茫然,像个迷路小朋友那样,盯着陌生又喧嚣街道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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