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然说想去山里逛逛,陈飞扬就领他去。
前夜刚下雨,山里雾气重,不过脚下山路多半落厚厚松枝和青草,不泥泞,就是容易打滑。
两个人就互相拉着走,翻过座小山,来到片还算平坦些地方。
萧敬然把那把枪拿出来,认认真真地递到陈飞扬手上,教他怎用枪。
陈飞扬不明白,“教用这个干吗?”
然后之前他对陈飞扬都说些什?
萧敬然闭闭眼睛,就觉得自己脑袋都疼。
好在陈飞扬似乎早就把那些事忘。
萧敬然回去时候,他正坐在床上擦头发,看人进来也没抬眼,还在为之前赤身相见感到难为情。
不过心里再难为情,面上也还是冷冷淡淡,就连萧敬然无缘无故凑过来跟他跟前站半天,也全当没看见。
竟然比他哥还大!
可给陈飞扬和萧敬然逗得,起按着小家伙脑袋把他扭到边,帮他搓起背。
哥儿仨洗很开心,连闹带玩,小屋都快被淹。
就是临出去时还是有点落寞,萧敬然就那眼睁睁地看着陈飞扬那翘挺小屁股瞬间就被裤子包裹起来,心里恨是没着没落。
不过再是郁闷,有件重要事他还是没忘问。
,看萧敬然这叫蹿血。
下面硬都快爆开。
萧敬然挣扎好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冲那人背影伸出“罪恶之手”。
可是还不等他凑过去,就听“砰!”声。
房门被撞开,小小陈飞亮自顾自钻进来,转身把门关好,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个溜干净,然后“腾”往俩人木盆里跳。
“万有什危险,你也可以防身。”
“能有什危险,你不是会用吗?”
“可是你不会啊,要是不在
萧敬然哪知道陈飞扬是怎,碍在心里有虚,更觉得自己现下被这样冷遇都是活该。
萧敬然感觉自己快死,“憋”死。
日子转眼过立秋,山里夜晚很凉,可是再凉也压不下萧敬然身上火,每天躺在陈飞扬那张床上就是小火苗呲呲蹿,每个夜晚都要认真幻想几遍在这张床上把陈飞扬操到哭。
他是真想要陈飞扬。
这天太阳不大,有点阴。
趁陈飞扬先进屋,萧敬然拽住陈飞亮,就指着他脖子上那条银链子问他,“这是哪来?”
以前他没注意,小银链直被陈飞亮被藏在衣服底下,今天起洗澡才让他看见,不是之前陈飞扬给那条,上面还缀着个小银牌,看着跟陈飞扬脖子上带着那条小银链模样。
果然,陈飞亮摸着它给萧敬然显摆,“妈妈给,们都有,哥哥也有。”
萧敬然心里紧,这才明白为什陈飞扬每次出去开工时候都会把那条项链摘下来、留在家里。
那恐怕是陈飞扬心灵深处唯寄托吧。
哗啦啦啦啦……又是溅地水。
“哥!来跟你们起洗啦!”
陈飞亮摆出个大大笑脸,陈飞扬终于松口气,萧敬然满脸生无可恋,捂好会儿才勉强让下面恢复下去。
可是就这样,当陈飞亮看到萧敬然那里时,还忍不住瞪大双眼,“哇!”
陈飞亮看看小然然,再看看自己小亮亮,来回看好几遍,捂住张得大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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