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也没功夫在意那人跑哪去,只费老半天劲才从床上爬下来,又缓好会儿才让自己腿别再哆嗦。
其实也没说动不份上,再怎说他也是职业,虽然以前是上别人,但是身板还是比较禁造。
就是腰疼不行,妈这也太虚。
陈飞扬又想给自己找药吃,伟哥是用不着,六味地黄丸他也没惦记,就想先来瓶去痛片缓解缓解。
然后就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干活吧,他还得去排队挑水呢。
那时萧敬然还不肯死心作罢,没办法,便只能把陈飞扬从床上抱起来,放到靠窗那张桌子上,又干他好久好久。
萧敬然是真爽。
就是弄得陈飞扬有点惨,最后整个人都有些抽搐,后面早已麻木到没感觉,瘫在萧敬然怀里动都动不下。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好像才蒙蒙亮。
陈飞扬睁开眼睛,脑袋还迷迷糊糊,稍微动弹下,就觉得屁股开花似得疼。
飞扬只能靠肩颈支撑着身体,整个腰臀都悬起来。
“嗯!不要!!!”
难以自持喘息破碎在又道雷声之中。
坚硬硕大以种难以想象程度连根没进去,刺激两个人都不禁呻吟声。
陈飞扬堪比绝望地瘫在床上,直眼泪婆娑地望着床顶,漂亮眼眸从明亮被干到失神。
就是摸到脖颈上那条项链时候愣下,陈飞扬心里窒,眼神有点发虚。
昨天他竟然没有意识想去把它摘下来……怎会这样呢?
陈飞扬为自己反常感到心乱如麻,晃晃悠悠出门,又被眼前幕惊住脚步。
昨夜才下过场大雨清早很凉,山间雾气蒙蒙,叶子上都凝着露珠。
陈飞扬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才刚扶着门框迈过门槛,就看见打
这也太他妈难受……
第次都没这凶啊!早知道这个搞法谁会跟他玩啊?!
陈飞扬这叫心塞,捂着屁股在床上滚老半天,又是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感觉,后面又肿又胀、疼厉害。
然后身上也难受,骨头跟折似得,大腿根酸疼酸疼,他都怀疑这到底是让人操还是被人打。
身边早已空无人,满屋子里只剩他个。
数不清连翻抽插撞击之下,后面从疼痛到适应、再从适应被干到隐隐作痛,那过程也不知持续多久,就感觉意识都要没,又是种从未有过酥痒顺着脊背爬上头顶。
股暖流向小腹以下袭击而去,陈飞扬咬紧嘴唇、攥住萧敬然手,不消片刻便顺着昂扬性器泄出白灼。
那是陈飞扬不曾体会过快感,很神奇、都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让人脱力到难以自持、甚至有种无所适从心慌。
他不自觉地用颤抖着双腿蹭着萧敬然腰,那堪比主动回应和景象刺激萧敬然彻底疯,更别提随着陈飞扬高潮所致、后面不断收缩,简直让萧敬然感受到蚀骨销魂,当下更是不管不顾地拼命操弄起来,就觉得今天就算死在陈飞扬身上也值。
后来那宿又做几次也忘数,耳鬓间厮磨,翻来覆去、周而复始,两个赤裸身躯紧紧缠在起、肆意交合着,原本结实木板床到最后都变得晃晃悠悠、发出咯吱咯吱声音,稍微动就吵得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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