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把枪,前不久不还被他握在手里,站在青山绿水之间,由萧敬然扶着他胳膊,教他冲着苍天扣动扳机。
然后还有之前,那人不还好好拿着它,在那个室厅家里,痞里痞气地往沙发上歪,坏心眼地要他做这做那。
然后然后还有再之前,那人不是快死都还攥着它不放,在那个漆黑无人公路上,半死不活地靠在他怀里,用它顶着他脸威胁着不许报警,敢报警就弄死他。
他明明重伤昏迷时都死死地攥着它不松手。
它又怎可
“放开!”
“老实点!”
按着陈飞扬人挺凶,边上两个孩子看见大人们这样吓坏,哭着喊着直叫娘。
然而男人丝毫不见犹豫,甚至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把再熟悉不过手枪扔到陈飞扬面前。
“这个你总该见过吧?”
“什?”
“他把你个人扔下就走。”
“不可能!”陈飞扬想都没想就冲男人嚷道,“你少骗!你们把他怎样?!告诉你你们要是敢碰他下就、就……”
“就怎着?哈哈,你能怎着?个陪酒少爷,还敢跟在这儿张牙舞爪……告诉你,你那个然哥已经不在。”
男人靠着椅背跟听笑话似得,转顺又直起身子,冷眼看着陈飞扬,个字个字地告诉他,“你然哥,已经……”
陈飞扬听到这话,心下沉,就猜眼前人看样子就是萧敬然那个混蛋哥哥没错。
那如果这个人真就是那个生哥话,那他家人现在都在哪里?萧敬然又在哪里?他把他们怎样?
思及至此,陈飞扬顾不上犯怂,直接冲男人焦急质问道,“家里人呢?然哥呢?”
男人悠然接过手下递过来雪茄,点燃以后摇摇,又叼进嘴里抽口,才慢条斯理地告诉他,“陈先生放心,你家人很好。”
说着,又看看陈飞扬身边弟弟妹妹,“小家伙们也很听话、很可爱。”
挣扎中陈飞扬愣住,瞪大眼睛瞅着那把直陪伴在萧敬然身边手枪,就觉得脑袋嗡声,眼前直发黑。
他怔怔地盯着地上那把枪,整个人都像丢魂样。
脑海里乱糟糟,眼前晃过全是和萧敬然在起时切。
怎可能呢?
它怎会在这里呢?
说着,比划个抹脖子动作。
“你放屁!”
陈飞扬见这架势,眉头皱,起身就冲男人扑过去,要不是边上手下出手及时按住他,男人险些直接被他扑到地上去。
小怂货发起飚来还真不是盖,急眼倒还真不软。
只是再硬也抵不过对面人多,陈飞扬额间青筋都冒出来,也挣不开掰着他胳膊按着他人。
陈飞扬顺着他目光望去,伸手把弟弟妹妹嘴里正吃着棒棒糖抢出来,把扔到地上。
婷婷和亮亮懵逼,赶紧跳下床蹲到地上,瞅瞅棒棒糖、又瞅瞅哥哥,然后屁股瘫坐在地,哇声哭出来。
男人见状不禁啧声,招呼手下过来哄孩子。
可是陈飞扬已经抢先步来到弟弟妹妹身前,也顾不上哄他们,只把蹲到地上把他们往身后护,然后抬头怒视着那个什生哥,“然哥呢?你把然哥怎?!”
男人抬眼瞟瞟陈飞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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