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不知道现在是什情况,就觉得刚坐完牢人是真他妈不能招惹,简直就活牲口。
从那天开始,两个人好像又建立起当初那种交往,虽然谈不上多和谐,但是陈飞扬也不会再把萧敬然拒之门外。
萧敬然好像挺享受现在这种相处,还是S市T市来回跑,有时候回来什都不说,进门就先扑住陈飞扬干他几次,没事时就在家陪着他,多半也是缠在起腻着,好像当初两个人在起时那样,就是多半都没穿着衣服。
陈飞扬不工作,是萧敬然自作主张给他辞掉,说什没必要天天出去干那些打杂事儿。陈飞扬也没抗拒,萧敬然说什他就默默听着,始终维持着那种步之遥感觉。
萧敬然提过几次想让陈飞扬跟他起去T市,陈飞扬从来不接茬,问急也只说现在这样挺好,他哪也不想去。
耳朵对他说着,“以前没办法和你说,怕死,也给不你个未来。但是现在好,们什都不用担心,你就让对你好吧。”
陈飞扬没有自控力,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想法,只是当萧敬然再次吻上来时,他没能再推开他。
萧敬然亲吻还和以前样,坚决又深沉。他就知道不能和这个人接吻,太容易迷失自己。
后来果然就变得有些混沌,陈飞扬直迷迷糊糊,本来萧敬然只说送他上楼,但是从进电梯那人就把他按在墙上亲。然后又说要送到家门口、想看着他安全进去再离开,最后却在开门时起挤进来,转身把门锁,然后把把他打横抱起来。
陈飞扬当时挺害怕,被萧敬然那直勾勾眼神刺发毛,连看都不敢看他眼,只能拽紧着他衣服不抬头。
萧敬然有点沉默,但也不敢生逼着陈飞扬,就想慢慢来吧,早晚会有能进去他心里那天。
其实陈飞扬也不是矫情,想想这久以来拉锯,他承认阿信透露给他事让他下就心软,甚至在得知当初萧敬然并没有想过“抛弃
然后切就都乱,很多事都记不太清,只知道萧敬然直重重地压着他,好像要把他啃烂、揉碎,衣服被扒掉时候都弄得他有点疼。眼前能看到也只是凌乱画面,反过来又调过去,萧敬然赤裸着胸膛,肩膀上还能看见那处狰狞伤疤,直在他上面晃啊晃、撞他也跟着晃来晃去,后面是被插到根本承受不住限度,却还死死地往里挤着,快要把他那里撑爆。
陈飞扬原本不想叫,可是忍不住,每声哀嚎都是被萧敬然硬生生干出来。受不时候甚至都想逃,摆着手哭着求他不行、不行、要坏,但是没用。萧敬然好像疯,无论陈飞扬怎躲都能就着现有姿势把自己送进去,连扛在肩上腿都不放过,边亲吻着抚摸着、边用力挺动着腰身。
那种要命性爱简直像噩梦,陈飞扬被萧敬然活活干宿,半年没见过荤腥人开荤,做起来简直丧病到极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陈飞扬整个人都散架,就是家里已经没人。
萧敬然不知道什时候走,陈飞扬忍着满身酸疼缓好会儿,才渐渐想起来好像是有个声音跟自己说过什,比如“赶飞机”、“你接着睡吧”、还有“过两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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