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有难同当,陆平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雨泽独自送死呀。
终于,在陆平紧张注视中,沈雨泽慢慢攀到梯子最高格。在这个过程中,天花板上磨
沈雨泽这时也顾不上洁癖,把梯子抬出来,叮嘱陆平:“你帮扶下梯子。”
陆平:“不扶!”他又赌气又着急,眼泪都挤出来两滴:“沈雨泽,哪有你这样人?胆子大也不能乱来吧,那吊顶上要是真有什‘脏东西’,‘煞’到你怎办?”
沈雨泽:“你若是不扶话,那在被‘脏东西’‘煞’到前,就先要被这老梯子摔死。”
边说着,沈雨泽边推推身旁梯子。
这木梯四个腿根本不样长,撑开后摇摇晃晃,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老古董。
陆平不敢再耽搁,拽着沈雨泽就往女厕所外面跑,但沈雨泽脚下就像生根,居然反手拉住陆平,不让他乱动。
沈雨泽脸严肃:“陆平,天花板上有东西。”
陆平咬牙:“这不是废话吗?!”
沈雨泽:“哪里有梯子?要上去看看。”
陆平:“……”
什叫波未平波又起?现在状况就是!
分钟之前,陆平还在为看破“女鬼”传闻感到开心,哪想到高悬心还没放下来,又听到天花板上传来指甲划拉金属声音!
陆平两只手紧紧挽住沈雨泽胳臂,如果可以话,他真恨不得直接缩小百倍,变身小玩偶,钻进沈雨泽口袋才好。
“沈雨泽,咱咱咱咱们快走吧!”陆平压低声音,“就当没听到,快走吧!”
椒江中教学楼建成很久,很多年没有翻新过,头顶天花板还是二十年前流行铝扣板长条吊顶,比陆平年纪都大。因为厕所湿气重,靠近墙壁地方,很多板材已经生锈,边缘翘起、油漆剥落,露出里面掩藏粗大管道。
说完,沈雨泽便不顾陆平劝阻,攀着梯子往上爬。
这木梯果然年纪太大,木质脆弱,沈雨泽才攀两格,木梯便左摇右晃起来。
陆平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他想都未想就冲上去抱住梯子。
沈雨泽低头看他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清清楚楚写着“就知道你不会不管”。
陆平嘟囔:“你名字里那多水,阴气太重……喂,你别笑啊,这是有道理!你八字轻,容易招惹那些玩意;八字重,能帮你‘压’‘压’……若真有什脏东西,和你起担着就是!”
陆平:“???”
陆平:“!!!”
陆平怀疑,沈雨泽如果不是疯,那他就是疯,要不然就是疯。
见陆平战战兢兢地模样,沈雨泽干脆用实际行动和他解释。
正巧,女厕所最后个单间是杂物间,里面放阿姨清洁卫生种种东西,沈雨泽很快就在里面找到架老式木梯。
现在,那诡异磨指甲声就从他们头顶正上方响起,而且伴随着次又次磨指甲,还有数不清灰尘落在他们身上。
女厕所也是有窗户,在这刻,窗外闪电与,bao雨成为这幕校园怪谈最佳渲染背景,恐怖力度立刻拉满。
与此同时,女厕所上方灯忽然闪闪。
理智上:这是因为线路老化引发电压不稳。
感情上: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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