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陆平赶忙让保姆阿姨拿出埋在米桶里手机。经过晚上抢救,手机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还没有电,陆平迫不及待地拿起充电器捅进充电口。
沈雨泽:“喂,你等……”
他话说晚——在充电器刚插进去那秒,阵蓝色电流闪过,整个手机瞬间冒出浓烟!
陆平:“!!!”
他赶忙把冒着烟手机扔到地上,抄起拖鞋噼里啪啦阵狂拍。
“骗你做什?”沈雨泽说,“本就病着,偏偏你总是骚扰,实在没办法,只能这抱着你,才让你老实下来。”
陆平:“……”他看看自己被裹在被子中动不能动腌渍,再看看面带疲色沈雨泽,心中天平不由得向对方倾斜。
上次在学校留宿,他就稀里糊涂滚到沈雨泽怀里;难不成昨晚旧情重现,他在梦里真骚扰对方?
不等陆平再问下去,沈雨泽便锤定音,霸道表示:“行,再陪睡会儿。”
说着,便阖上眼。
而是单纯“漂亮”,脸型棱角分明,五官又很精致,当得起眉目如画这四个字。陆平心有戚戚想:之前只听过消费水平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种说法,没想到交朋友也有类似简奢效应,他每日和这完美沈雨泽朝夕相对,再看别人,自然觉得那些都是行走大白菜,各有各缺点,根本无法入眼。
沈雨泽不知陆平脑袋里在想什,他刚睡醒,声音里还有丝沙哑:“现在几点?”
陆平瞥眼墙上挂钟:“已经十点半……什,居然十点半!”
他从上高中后,何时睡过这长懒觉?每天早上五点起床雷打不动,五点半陪妈妈出摊,六点坐车去学校……每日重复,像是不知疲倦小老鼠。
“十点半而已,又不是晚上十点半。”沈雨泽眼睛半合半睁,倦倦道,“凌晨才睡,让再眯会儿。”
在陆平紧急抢救下,着火手机很快熄灭,只是整个手机也四分五裂,堪比古代酷刑。
陆平说不难过是假:“……小机机,它还这年轻就离开。”
陆平是个很有仪式感人,他拿个纸盒盛起手机“遗骸”,又用纸巾轻轻盖在
陆平嘟囔:“还睡呀?再睡就要睡傻……”,但念着念着,居然真被沈雨泽困意所传染,居然又迷迷糊糊地陷入梦境里。
这次回笼觉睡得并不长,快到中午时,陆平就被尿憋醒。晚上没上厕所,他再忍下去膀胱就要炸,陆平也顾不上别,很不温柔地把揽着自己沈雨泽推开,急急忙忙往厕所跑。
沈雨泽被他动静吵醒,怀里空,在臂弯里抱夜人形抱枕就自己跑。
“……”算,也该起床。
这觉睡足有十二个小时,陆平睡得浑身上下酸软片,就连骨头缝儿里都懒洋洋。沈雨泽倒是很精神,根本看不出来昨夜还发烧。
陆平狐疑道:“凌晨才睡?你晚上做贼去?”
“这要怪谁?”沈雨泽无奈,“你昨晚做什好事,你自己点都不记得是吧?”
“……?”
沈雨泽:“昨晚你睡觉太不老实,每隔半小时,都要伸手摸。”
“!!!”陆平大惊,结结巴巴否认,“你,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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